“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白米飯徹底懵了。
流炎赤和木流年一臉沉默,對於約翰的爆料,彷彿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路焰看著一旁的獵戶,即使滿臉絡腮鬍,還是能看出他一臉憂愁。
約翰笑呵呵地說,“只要你們把他交出來,並且乖乖的離開風車鎮,那我就不會為難你們。”
約翰繼續說,“對於這個叛徒,說真的,你們沒必要庇護他。他連真實身份都不敢告訴你們,如此看來,他也只不過是個膽小如鼠的人罷了。”
獵戶沒有反駁,因為約翰說的確實有理。
流炎赤替獵戶說話,他問約翰,“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你自己不也是隱藏身份?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約翰一時間沉默,白米飯呵斥約翰,“你這個騙子,虧我們同情你,你居然編個故事來騙取我們的同情心!”
白米飯繼續說,“我相信大叔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他的過去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大叔現在是個好人!”
“對!”路焰附和白米飯,他告訴約翰,“如果大叔繼續和你們同流合汙,那才是他的罪過。”
約翰無奈地笑了笑,“真是一群沒頭沒腦的傢伙。”
木流年眉頭一皺地看著他。
約翰看著白米飯說道,“誰說我編故事了?我說的確實沒錯,故事是真的,只不過我不是主人公罷了。真正的主人公已經死在了故事裡,而我扮演的角色,就是置他們於死地的人。”
“什麼?!”白米飯一臉驚。
約翰擺擺手說,“嚴格來講,我不是騙你們,而是以故事裡的死者的角度來告訴你們罷了。”
“豈有此理!”路焰有些惱火。
約翰笑著說,“別生氣別生氣,你們別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啊,那個傢伙的問題都還沒解決呢,你們不應該去問問他麼?”
約翰立即補充,“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他不敢說……哈哈哈哈哈。”
“這笑聲煩死了。”木流年說。
“行吧,那我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約翰話還沒說完,獵戶從中插話。
“我的事情我自己說!”獵戶大聲說道。
“大叔……”白米飯於心不忍地看著他。
約翰微笑著點頭,“這就對嘛,做個誠實的人,才有糖果吃。你可要好好說啊,假如有什麼紕漏的話,我會糾正的哦。”
“閉嘴!你煩死了!”獵戶朝著約翰大喊。
約翰頓時無語,“沒禮貌的傢伙。”
獵戶清脆的聲音穿梭在夜晚的涼風習習裡。
他低著頭輕輕地說,“我……曾經確實是五仗集團的一員,這點無需反駁。我之所以不敢告訴你們,是因為……我怕這個身份,而讓你們疏遠我,會誤以為我是個壞人。對不起各位……是我騙了你們。”
“噢噢……原來如此,難怪大叔這麼瞭解五仗集團。”白米飯頓時恍然大悟。
路焰微微點頭,“原來是這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
白米飯繼續說,“其實冰雪聰明的我,早就猜出來了。”
“啊?”獵戶一臉懵。
木流年無奈地搖頭,“唉……真是不要臉的傢伙。”
約翰眉頭一皺,他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
白米飯問流炎赤和木流年,“你們倆怎麼不驚訝?”
流炎赤淡淡地說,“你們砍樹的時候,獵戶已經告訴我們倆了。”
“什麼?你們倆也太不夠意思了吧。”白米飯服了。
獵戶問路焰和白米飯,“你們倆不生氣?”
路焰搖搖頭說,“反正我是不生氣,至少大叔的所作所為是出於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