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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八章 天塌下來我頂著

來了,且有傻眼的感覺,神色反應和言語都不太利索了,“這是自然,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是要娶你的,這事你放心,不耽誤我們恩愛。”

連魚卻抬手打住,“梁公子,事說反了,是娶了我,我才是你的女人,總不能先睡了再考慮娶不娶吧,萬一你不娶我,我到哪說理去?我不缺錢花,不至於那麼死乞白賴求人娶我。

梁公子若不肯答應,只一味要求我做你的女人,和聶日伏有什麼區別,難道又要我轉做他人情婦不成?我雖非烈女,卻也犯不著接二連三的往‘下賤’的坑裡跳,在這裡悠哉當自己的家不好嗎?犯不著找罪受!”

話畢,抱臂胸前,好整以暇的等回覆。

她料定了梁般不可能娶自己,以梁家那種身份地位的人家,怎麼可能允許家中子弟娶一個別人的情婦。

若梁家真能同意,那她也無話可說了,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這話說的牧傲鐵忍不住多看她幾眼,畢竟他們昨晚…

一番有禮有節的話,堵的梁般嘴唇嚅囁了一陣,不知該說什麼好,他怎麼可能向梁家開口說這個事,這種瞎胡鬧的事只要敢開口,只怕不脫層皮也要被逐出梁家。

何況他也不可能娶這女人,他要這女人繼續呆在這,為他謀取銅雀湖出力。

也就是說,他既想得到連魚,又不想連魚和聶日伏斷開關係,至少現在還不行。

只是沒想到,以往對付修行界的女人無往不利的海市梁家背景,在碰上連魚後,居然失效了,按理說這種給人做情婦的女人不可能抗拒的,誰知竟沒作用。

此時面對連魚的條件,他無法給出正面回應,乾脆把心一橫,懶得囉嗦了,收起了扇子,陰沉著臉道:“你還真是什麼推脫的理由都能搬出來,我現在只想要我想要的,今天就要你做我女人,其他的條件以後再說,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是要硬來了,連魚滿口的苦澀,直接拒絕的話,她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可怕的後果,會如人家說的,在塊壘城出現一場腥風血雨嗎?

要不要為塊壘城考慮是其次的,她得為自己客棧上上下下的人考慮,甚至也要為聶日伏考慮,若自己不答應也難改最終要雌伏於對方的現實,那自己是不是要面對現實呢?

她艱難道:“梁公子,您這不是為難我嗎?傳出去對梁家的名聲也不好吧?”

梁般看出了她對梁家的恐懼,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這世上不怕梁家的人很少,至少不是連魚這個檔次的人能不畏懼的,他輕蔑地瞥了眼敢怒不敢言的牧傲鐵,又趁勢走近了連魚兩步,摺扇遞出,竟調戲式的挑起了連魚的下巴,“梁家的名聲不用你來擔心,我只問你現在從不從我?”

確實是要不講道理硬來了,若不是考慮到自己的修為實力可能不是連魚的對手,他早就已經對連魚用強了。

“梁公子還請自重。”連魚扭過頭去,退後兩步,從對方的調戲動作中脫離開。

誰知扭頭的剎那,眼角餘光瞥到了什麼閃過,意識到是有人出手了。

咣!一聲震響,緊接著是梁般“啊”的聲音傳出。

緊急回頭的梁般措手不及,沒想到有人敢打自己,沒想到這裡有人敢對自己動手。

他飛了出去,被他認為的“敢怒不敢言”的牧傲鐵一腳給狠狠踹飛了出去。

牧傲鐵哪是什麼敢怒不敢言,而是不擅長在言語上跟人爭論這些個事,他早就看梁般不順眼了,確定了梁般不是來談什麼正事,而是來騷然糾纏連魚的,早就想揍梁般了,只因這裡不是他家,輪不到他做主而已。

現在突然出手,實在是因為不能忍了,當他面出手調戲連魚,他如何能坐視?

就算沒看到青牙的那封信,目睹眼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