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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舍周圍,要是把她們攆走,他們會把這種惡疾帶入藏東和西藏,會危害更多的人,因此,鄰村的男人幾乎沒有來這裡娶女人的。從爺爺那晚睡在了李大爺家的那天起,他在寡婦村一睡就是四年。”冉會長說到此嘿嘿嘿地笑了,像在講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趣事。

陸大人和鄭雲龍的好奇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也許在男人的慾望中,身邊有許多的女人是骨子裡的心願吧!鄭雲龍的想法中出現一個景象,在想那荒僻的小村裡,冉會長的爺爺像種牛一樣揮汗如雨地在眾多的母牛身上耕耘著,“拉拉瑪是?”鄭雲龍問。

“拉拉瑪就是對瞞著丈夫與另外的男人通姦並謀害自己的男人被處以割鼻刑法的女人。”

冉會長陶醉在回憶中,繼續說:“也怪,就在爺爺住下後的日子,那裡風調雨順,糧食堆成了山,牛奶多得遍地流淌,女人們乾癟的臉上洋溢起了無限的春光。爺爺也許和李大爺平分秋色,但爺爺從不提他的*事。後來我去昌都做生意,特意去過一次那裡,許多男人和女人都與我父親掛相,嘿嘿。”看得出,冉會長是一個樂觀而豁達之人。

23 大手筆(9)

“那後來你爺爺又怎麼離開的呢?”鄭雲龍打破砂鍋問到底,其實,陸大人也想解密。

“據父親說,我爺爺睡了李大爺的三個女兒後,就正式成了入贅女婿,後來,我爺爺卻發瘋般地喜歡上了另一戶人家的女人,那就是我的奶奶,他帶著我奶奶在當地轉神山的日子逃回巴當,當時我奶奶已有七個月的身孕。一天,她突然想吃酸杏子,想得要命。爺爺就在四處給她買酸杏子。他每看見一個雜貨鋪就去問,杏子沒有買著,卻遇見了開雜貨鋪的掌櫃是自己老家的鄰居王二毛。一番長談後爺爺得知,二毛是來找他哥哥的,同時還帶著一封爺爺的父親託他捎來的信,信中說他十分想念自己的兒子,同時為他的不辭而別感到憤怒,為他闖蕩的勇氣大為讚賞,還說,他有陝西人的倔強和豪氣,今後不管他闖到天涯海角,只要是在幹正經事,父親都支援他,還鼓勵他,人在哪裡跌倒還應該在哪裡爬起來,看完父親的信,滂沱大雨陪伴爺爺的淚水整整下了一個星期。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我們爺孫三代人的艱苦努力,爺爺開商鋪的願望種在了昌都,種在了拉薩。後來在我們家的倡議下,建立了山西、陝西商會。其中有一些資金專門用來接濟茶道上做生意栽了的同鄉人,如今我們冉家在這裡是兒孫滿堂了。”

冉會長的家族史果然使陸大人感概地說:“來自北方的陝西,山西、蒙古、甘肅的人真是了不起,成吉思汗的弓箭就不必說了,它的箭頭穿越了萬里河山,穩穩地在中國做了近三百年的統治者;而秦商和晉商的闖蕩精神真是了不起。”陸大人對著冉會長豎起拇指。

冉會長連連擺手,說:“哪裡,哪裡,是為生存,生活逼出來的。”

“你們家在這裡有八十多年的歷史了,從爺爺輩算起,是典型的半藏半漢的家庭,生活方式、生活習慣、文化等諸多方面的差異,能其樂融融嗎?”

“完全能,我敢打賭。”冉會長不假思索下意識地將舌尖抵在拇指肚上回答,說:“從我血管裡混著的血證明,藏族是一個心胸開闊的民族,他們不排斥外來之人,包括那些洋人。數百年了,我們這些漢地來的商人和部分戍邊的軍人,同這裡的藏人、納西人、回民是骨頭連著骨頭,筋連著筋地生活在一起,如果不是駐藏大臣的傲慢……”說到這裡冉會長突然明白此時正同為“鳳全事件”而來的陸大人在對話,他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雙眼鼓脹得像要滾出來一樣,屋子靜得能聽見每個人的呼吸聲。

鄭雲龍看了看茫然不知所措的冉會長,再回頭看了看陸大人,只見陸大人用手輕輕地撣了撣身上的塵埃,輕言細語地說:“沒事,沒事,我是喜歡聽真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