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代表圖案,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朱允樂看到葉河圖的打火機,眼睛瞪直了,這樣子的打火機他有幸在一次外來訪談會議上見到過,擁有它的人是一個皇室貴族,那種高不可攀的貴族氣質讓朱允樂記憶猶新,儘管從葉河圖身上朱允樂也看到一點貴族的氣質,但比起那位差遠了。
“葉先生,您這打火機?”朱允樂忍不住問道,很想知道為什麼葉河圖能有擁有這樣的打火機,難道葉河圖也是一個皇室成員?這個想法一冒出來立即就被朱允樂否定,葉河圖無論從長相和語言說話方式來講,明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
葉河圖點燃朱允樂丟給他的煙,淡淡道:“一個朋友送的。”打火機確實是朋友送的,但不是朱允樂猜測的皇室成員,而是葉河圖在前往地中海的路途中,一個海盜頭子為了巴結他送的,用那個海盜的話來說就是“剛搶的,還熱著呢”。
但這句話在朱允樂耳中而是造成不小的撼動,葉河圖在軍區的表現被朱允樂領略後,地位水漲船高,現在又扯出來一個和皇室有關的打火機,葉河圖的神秘身份在朱允樂心中呈幾何倍數遞增。
兩人坐上車,坐在駕駛位置的朱允樂轉過頭向葉河圖建議道:“我知道有一家飯店不錯,要不我們去那裡?”
後座的葉河圖閉眼養神,輕聲道:“送我去羊角衚衕。”
趙家大院,幾個平時不聚首的人今天聚集到了一起,臉色如履薄冰。幾杯茶水由熱氣騰騰逐漸變成了水霧繚繞,雨前龍井這樣的極品茶葉泡出來的茶沒有動過一分半毫,任由這股茶香緩慢消散。
為首的一個人打破緘默,率先開口:“你們怎麼看?”
另外一人不屑道:“敢抽我趙家人的耳光,純粹是痴人說夢。”
“軍區的張富貴打不過他,聽說還被他打趴下了。”沉默到最後的一人得出這個結論。
“光憑武力,他就能和我們趙家鬥?誇下大話不過就是貪圖口頭便宜。”第二個說話的男人譏笑道,不認為一耳光煽飛趙齊軍的葉河圖有份量和趙家叫板。
為首的男人瞥了說話的男人,說道:“那行,趙建國,這事就交給你了,你一個少將對付一個毛頭小子應該綽綽有餘吧。”
趙建國立馬噤聲,另外一個名叫趙兵的男人疑惑道:“大哥,我沒聽說過京城哪家的公子哥像這小子,會不會像建國說得那樣就是一個會兩手就自傲的年輕人。”
趙炎陵搖搖頭,說道:“要是那樣,我不會把你們叫來商量,那小子是當著燕老這個首長的面說要抽我們趙家耳光的,既然燕老在他身邊顯然告訴了他趙齊軍是趙家的人,這小子不會不知道燕老的身份,讓我重視的是既然知道趙家,也知道燕老的身份,還敢這樣說話的小子可不是貪圖口頭便宜這樣簡單。”
“難道趙家忍下這一口氣?”趙兵喝了一口泛涼的龍井,輕聲道,作為一個市委書記的他,興許在趙家算不上頂樑柱,至少還是擁有一定的話語權。
趙炎陵輕柔一下太陽穴,有些疲倦的說道:“過江龍壓不過地頭蛇,我想知道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能力,敢跑來北京撒潑。”
“師道。”
門外走近來一個年輕人,清秀的面孔,卻有著超出同齡人的深沉,長相不是很英俊,但有著一種一塵不染的氣質,趙家的這一代人中,唯有面前的年輕人格外出彩,他便是,趙家師道。
“聽說你在京城組建了一個組織,其中囊括了一代二代的紅色子弟,算起來你的渠道最廣,那就讓你去查一查那個小子的資料。”趙炎陵面有讚賞地看著趙師道,這孩子從小就很聰明,懂得大局觀,好好培養便是趙家下一代的頂梁支柱。
“是。”趙師道沒有感到半點驚訝,太子黨的建立是在很多人的目睹和默許下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