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來忙不迭去請。
片刻四位各有千秋的女人姍姍而來,齊道:“臣媳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南宮澤天指指空位,道:“都坐到你們王爺身邊吧。”
她們謝過恩,逐步走上高臺在主桌坐下,南宮碩從容面向南宮澤天,道:“本來她們四個各有節目,可現在卻只能有三個向父皇獻舞了。”
“嗯,這是為何?”
“因為……”南宮碩溫柔如水地看向練虹霓,一字一句道:“霓兒已有了身孕。”
身孕?剛說到子嗣問題他的女人就有了身孕?他刻意隱瞞,卻在這時說出來是打的什麼主意?
“哦?如此真是恭喜我碩兒了。”明明是恭喜的話,南宮澤天語氣裡卻含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威懾力。
練虹霓臉色刷白,一臉驚恐地望向南宮澤天,想拿起酒杯卻慌亂到打翻,酒水撒了她一身。
“怎麼了,霓兒?”南宮碩關懷備至的聲音。
“沒……沒事!”練虹霓聲音抖得不像樣子,洩露了她心中的恐懼不安。
南宮澤天威嚴的聲音再度響起,讓練虹霓當場腿軟:“有身孕的人怎麼還能這麼毛躁,蘇蘇的孩子是怎麼沒的都忘了嗎?日常起居都要小心,可不要再出什麼意外。”
他這是在提醒她蘇蘇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沒的?還是在警告她她的孩子一樣留不住?!
“是,謝父皇教誨!”練虹霓死死握著凳子邊緣,不讓自已顫抖,可是她實在是偽裝不下去了:“臣媳髒了衣服,先行告退。”
“嗯,小心身孕。”淡然的一句,有心之人卻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練虹霓倉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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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我的女人
牆角處,練虹霓顫抖地扶在牆上,臉色一片慘白,站都有些站不穩。
“夫人,您沒事吧?”丫鬟不放心地想上前扶她。
練虹霓狠狠推開,失控地尖叫:“滾,全都給我滾!滾!”
丫鬟驚嚇地跑開,剩下她一個人歇斯底里。
為什麼,為什麼?南宮澤天,他那番話是什麼意思?是在關心她和她肚中的孩子嗎?不,不可能!他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他可以有孫子,可他孫子的父親絕不可以是南宮碩!水流蘇夭折的孩子不就是他要她暗中除去的嗎,現在呢,得知她懷了身孕就要輪到她了嗎?
“皇上,看在我為您做了這麼多事的份上,就不能開恩一次嗎?我是真的很喜歡南宮碩,我想為他生下這個孩子,我敢保證,這個孩子的出生不會威脅到您的江山的,我可以勸說南宮碩放下手中的一切權利……放過我的孩子,只求放過我的孩子……”
她頹然坐倒在地,喃喃自語著,雙手護在腹部的位置,任淚水花了妝容……
宴會中熱鬧非凡,歌舞美酒美人,美不勝收。
“碩兒,那個人,”南宮澤天眼神隨意一瞟,道:“是不是北國人?”
南宮碩跟著看去,頜首道:“是,北國王爺聞人冥。”
“你的朋友?”南宮澤天眉頭微挑。
“不是,是烈的朋友,不請自來而已。”南宮碩一聲冷哼,撇清關係。
“哦?”南宮澤天抿了一口酒,忽然換了個話題:“虹霓有幾個月身孕了?怎麼這種喜事竟瞞著父皇?”
南宮碩不慌不忙,得體答道:“正是為了給父皇一個驚喜,兒臣知道父皇一直為兒臣未有所出而掛心,想著挑個好日子告訴父皇。”
“哦?是嗎?”南宮澤天一臉似笑非笑,精明的眼眸帶著審視。
臺下樂聲忽變,一面高架大鼓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