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容易受影響,修行者多在意志jīng神上下功夫,當然,如果受到影響,說白了,你的功行太淺,還是不要入結界,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廣懷金看著兩人:“廣懷金,師祖麻佔金,兩位難道都是石阿婆的傳人?”
“柳致知,無門派散人,是石阿婆傳人黎梨的道侶,道友今rì來,想了舊rì恩怨,卻是錯了,當年並不是石阿婆挑釁麻佔金前輩,而是那個時代的悲劇,是麻前輩失去了神志,釀成悲劇,道友還是想開一些!”柳致知勸到。
“道友既不是苗家巫蠱傳人,請不要插手這件事,前輩的恩怨,作為後輩,當了結!”廣懷金斬釘截鐵地說到。
“阿哥,你先退在一旁,我以前不知道這件事,現在知道了這件事,應該為阿婆討回公道,他不來找我,說不定我會找他。”阿梨平時在柳致知面前顯得溫柔可人,但並不是沒有主見之人,從小的環境就讓她養成一種自主的xìng格,她並不是一朵溫室中花朵,黎重山那麼委曲求全,想讓她認祖歸宗。阿梨到現在都沒有答應。
柳致知知道阿梨的心願,依言退到一邊,阿梨目光盯住廣懷金:“從傳承輩份來說,我應該是你的師輩,你今天所做,實是逆上之舉!”
聽到阿梨這話,柳致知暗暗叫好。他感到自己小看了阿梨,在自己與阿梨之間,不自覺染上一種大男子主義。阿梨平時很溫柔,卻是愛他的體現,並不代表阿梨柔弱。自己應該端正心態。
可以說,柳致知能一步步走到現在,還是得益於這種自省的心態,自省可以說是修行之中不二法門,是讓你在修行途中能真正走上大道法門,是真正的修行者的瑰寶。
“如果從傳承上說,你應該長我一輩,但我們現在並不朋友,而是敵人,就說不上逆上之話。再說,我還身懷茅山之術,另有傳承。/”廣懷金也不是迂腐之輩,轉瞬間找出一個託辭,說得也在理。
“你身懷巫蠱之術。卻又投入另外門庭,已形同叛門,既然這樣,今rì我卻是為苗家巫蠱之門懲叛!”阿梨的話擲地有聲,做到了師出有名。
廣懷金一時在口頭上落入下風,便不作口頭之爭:“不管你如何說。我今rì來卻是為師祖討回公道,不鬥也可,你去麻師祖的墳頭磕上三個響頭,一切都結束!不然,只能以武力說話!”
“既然這樣,那就動手!”阿梨當然不可能去磕頭,相反,在她心目中,應該是麻佔金一脈認罪才是。
廣懷金身上虛影一閃,從頭頂升起一隻蜈蚣的虛影,長達丈許,矯若遊龍,口中噴出黃煙綠焰,從空中向下撲下阿梨。
阿梨身上也是光影一閃,一隻巨大蠍影出現,比柳致知當rì所見已完全不同,幾乎凝成實質,身上閃現一層幽藍的靈光,蠍尾如鞭,一針勾出,尾針閃現出藍芒,讓人不寒而慄。
廣懷金一見,心中大吃一驚,他的蜈蚣顯然未曾煉到這個程度,他們兩人都得到蠱術真傳,所養的蠱事實上均是靈體,但有高低,阿梨的這隻蠱顯然已快成實體,憑其能量成實體,已將蠱培養成蠱神的邊緣,這樣的蠱,再進一步,千里之外,可以暗算於人,事實上,現在阿梨只要願意,數百里之內,夜間放蠱,這隻蠍子飛空遁地,大小如意,給其尾針一蜇,不到一時三刻,生靈都會化為血水。
這也是當rì柳致知去京城前,阿梨甚至也想去,放蠱取對方xìng命的底氣所在。
一針蜇在蜈蚣身上,蜈蚣一僵,身體迅速變藍,廣懷金同時身體也是一僵,立刻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口中唸唸有詞,同時蜈蚣縮小飛回,蜈蚣身上隨著廣懷金的咒語,燃起一層綠火,隨著綠火,蜈蚣身上冒起藍煙,蜈蚣身上藍sè好像化為藍煙被排出。
蜈蚣一閃,沒入廣懷金的身體,阿梨的蠍子尾針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