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下擊,劃出一道藍芒,蜇向廣懷金的頭頂。
廣懷金一見,手中訣印一變,口中急速誦到:“仁高護我,丁丑保我,仁和度我,丁酉保全,仁燦管魂,丁巳養神,太yīn華蓋,地戶天門,吾行禹步,玄女真人,明堂坐臥,隱伏藏身,急急如律令!”語速之快,如急雨一遍,普通人根本聽不清,同時腳下走出禹步,這是六丁護身咒,咒音一起,身上蕩起一層靈光,在頭頂整合華蓋之形。
蠍尾針一到,護體靈光中現六丁神影,柳致知知道這應該是茅山法術,六丁之神是廣懷金平時大量觀想,現在誦咒之時,存想而現,說白了,以自己想象,借假成真。
一神托住蠍尾針,卻被蠍尾針扎入,剎那間,此神迅速變藍,轉眼顯現不穩,另五神聚集過來,數道力量迫在蠍尾針上,蠍尾針扎不下去,往回一抽,抽了出來。
阿梨口中一聲尖嘯,蠍子身上泛起藍sè火焰,兩隻蠍螯帶著火焰,如同兩條噴火槍,轟同廣懷金。
“東起泰山雷,南起恆山雷,西起華山雷,北起衡山雷,中起嵩山雷,五雷速發,嗡,啼啼!急急神兵五雷如律令!”廣懷金口中又急速念出茅山破邪五雷咒,電光一閃,雷電火光轟然撞在一起。
蠍子光影一閃,退了回來,在阿梨的頭頂之上,一付作勢yù撲的樣子。
“你這些不是蠱術,而是漢人的茅山法術,一個自稱為師祖討回公道的人,居然使用不是師祖所傳的東西!”阿梨冷聲說到。
“廢話少說!我為師祖討公道,與使用什麼法術有何關係,現代還講什麼門戶,不是固步自封嗎?”廣懷金有些強詞奪理,手上出現一枚銅錢。
“天有錢星,地有錢靈,法力加持,yīn陽分明,急急如律令!”廣懷金把銅錢拋向空中,銅錢見風就長,轉眼如磨盤一樣,直向阿梨頭上的蠍子套去。
阿梨頭上蠍子尾針一甩,一針戳在銅錢之上,銅錢在空中一個翻滾,另一面朝向阿梨,這一面剛現,銅錢亮了起來,一道金光陡現,奪人雙目,直照向阿梨。
柳致知一驚,心中大急,手一動,槍已出現在手上,手一拉,子彈上膛,就要舉槍shè擊,就在這時,阿梨已祭起一物,正是柳致知送給她的坤元印,一派溫潤的黃光如凍,大地也在響應,從地面上也泛起玄黃靈光,迅速和坤元印化為一體。
坤元印的印紐之上是一隻麒麟,此時好像也活了過來,仰天一聲吼,黃光如cháo,托住了那道金光,看起來是金光,事實上法器之類攻擊,僅是形似,並不是真的光,不然,就是修行者也反應不過來。
柳致知一剎那,槍已舉起,見此情景,手垂了下來,額頭上冒出冷汗,他與人爭鬥都不會如此,卻因關心阿梨,出現這種情況。
柳致知將子彈退膛,槍送回儲物袋中,長舒了一口氣,陡然心中一個激靈,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這兩天表現像一個修行者嗎?
雖然是因為關心阿梨,卻完全失去了一個修行者應有的心境,完全表現得得患得患失,這完全是因為情,難道修行者不能有情,這不對,歷史上雙修道侶傳說很多,天師教就是張天師也不禁婚嫁,不可能是完全因為情!
柳致知達到國術中的抱丹,可以說**已能控制,身體任務一部分都可以用意志控制,上一刻**高漲,下一刻就能完全控制住,這是生理上的,但在jīng神上,單純的情,卻做不到,他的心理上還做不到如意控制,而且對情之一字,並未能完全勘透。
今天的情況,卻讓柳致知jǐng醒,修行人,特別是在世間修行人這道關必須過,不然,根本無成道之望,但世間之人又有幾人能過?
就在柳致知這jǐng醒之時,現場情況已然成定局,麒麟一聲吼,黃光托住金光,銅錢在空中翻滾,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