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就出了滇省,進入緬甸,此時,斜著從下飛來一道遁光,卻是空身步行虛空。截住了柳致知,柳致知一見。停下遁光,淡淡說到:“閣下是誰,為何攔住我的去路,放走夢觀山人?”
“你是柳致知?”來人問到,柳致知見他是一個喇嘛打扮,在腦中過濾了一下,並不認識此人,但此人卻認識自己。
“不錯,我是柳致知,你是何人?為何放走夢觀山人?”柳致知有點不悅地問到。
“我是平措曲宗的師兄仁桑巴傑,當日平措曲宗與你相識,但並未得到金瓶,空入白瑪崗聖境,言你的修為高深,外道之人,修行如你,已是不簡單。本來平措曲宗準備去申城找你,活佛卻不允許,引為憾事,今日與我相遇,我想向你請教。”仁桑巴傑說到。
柳致知不喜他口中稱自己為外道,對於佛教來說,喜歡稱其他修行人為外道人士,似乎就他們顯得高明,平措曲宗是柳致知在墨脫時,傳下苯教傳承時,認識的一個敵對修士,不過為人尚可,雖然雙方因宗教和立場原因,走不到一處,柳致知還是比較欣賞對方為人,最起碼他不虛偽,但對於仁桑巴傑,第一印象就不怎麼樣,便淡淡地說:“你們的活佛可是修為精深?”
柳致知問話把他給問愣住了:“你說活佛,他的佛法當然精深。”
“我不是指他那種蠱惑人心的說教,更不是指他那種自許正義之士,還是指向的修為,他還有多少修為,你的修為明顯在他之上吧?”柳致知不客氣地說,他這樣說,是惱他放跑了夢觀山人。
仁桑巴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臉通紅,語氣變得不悅起來:“活佛他老人家心存眾生,修行時間自然減少,你休得胡言。”
“活佛僅僅是一個稱號,早就名不符實,活佛,不過是一個世俗政治神棍,我是把他想高了,說吧,你攔住我,不光向我請教,還有什麼事?”柳致知眼光如電,早就看出他心中還有其他事,毫不客氣的指出。
仁桑巴傑本想反駁,但柳致知一席話,卻說中他的心事,他說:“我來此,的確有事,從印度趕來,正好巧遇柳先生,我就直說了,我是得到了訊息,關於世界軸心的訊息,聽說要得到世界軸心,必須先得到定風指南車,而柳先生得到了定風指南車,我來此,是想和柳先生定下一個賭約,以定風指南車為賭注,你敢賭麼?”
柳致知想不到他得到定風指南車的事,現在弄得人人都知道,他笑了,不過語氣中沒有一絲歡愉:“我為什麼來你賭?佛教不是禁止賭博嗎?”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就不想聽聽我們下的賭注嗎?”仁桑巴傑說到:“我們知道世界軸心會在什麼地方出現,就已這個訊息與你相賭!”
柳致知笑了,說:“我不想知道!世界軸心是你們所貪圖了嗎?你們知道它是一件什麼樣的東西?還在做什麼夢,想憑藉世界軸心來鬧獨立,我勸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
“世界軸心是當年八思巴所得之物,其中奧秘自然關係到佛教的聖地香格里拉,我們當然會得到它!”仁桑巴傑說,他的話中透出一個秘密,柳致知結合當初那洛巴丹的話,他也提到了八思巴,顯然,元代國師八思巴曾經得到過世界軸心,具體情況柳致知就不清楚了,他是一個散修,自己走出自己的路,沒有門派,而這些掌故,就不清楚了。
“這與我有關嗎?”柳致知問到:“你們既然知道世界軸心在什麼地方出現,你們去拿,何別來找我。”
柳致知站著說話不腰疼,他現在明白,要是沒有定風指南車,恐怕真的得不到世界軸心,八思巴怎麼得到,是不是也藉助定風指南車,很有可能,因為當年邱處機也是投靠了蒙元朝廷的人,他帶走了定風指南車。
仁桑巴傑氣得樂了:“我們要你的定風指南車,你戰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