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那個情報,你輸了,就將定風指南車借給我們,我們也不要你的定風指南車,只是借用而已。”
“沒有商量的餘地,定風指南車我不會借,我勸你們還是熄了這條心,不要做無所謂的犧牲。”柳致知淡淡地說。
仁桑巴傑不再說廢話,乾脆直接動手,身在空中,空氣之中,陡然光影散亂,也不見他如何作勢,一道無形的波紋已憑空而生,波動的頻率卻剛好引起人內臟出血,無形無色,但瞞不過柳致知。
柳致知冷哼了一聲,周身靈光淡淡一閃,另一股波紋閃出,兩股波紋一遇,空間歸復平靜,仁桑巴傑沒有看到這一點,但他也知道自己念力進攻已失敗,幸虧他沒有能力看到空中波紋消失,才沒有過多吃驚,不然,他乾脆認輸得了。
而柳致知知道得清清楚楚,兩股波一遇,恰好波峰遇到波谷,振幅也一樣,這種控制入微的功行,說出來有些驚世駭俗,但對柳致知來講,卻是平常之舉。
柳致知消去仁桑巴傑的進攻,心念一動,苯教的念波誅法發動,仁桑巴傑陡然感到血壓上升,知道不好,忙口誦真言,七輪轉動,身上中脈亮起,七輪更呈顏色,轟然排出,周身衣服一鼓,將柳致知的念波誅法帶來衝擊消去。
他大喝一聲,身體漲大拔高,威猛似金剛,身在空中,作金剛怒目相,一拳擊出,形成一條氣柱,嗡的一聲,向柳致知擊來。
柳致知見他使出龍象般若勁,這是密宗一種體術和法術合一的神通,修煉成功後,據說身具龍象之力,他的功力已超過當初平措曲宗,不過柳致知也不是當日的柳致知,柳致知微微一笑,身體微挫,側身左手一引,手如描太極,仁桑巴傑直覺力量擊空,忙將身體後挫,已經遲了,肋下肌膚頓時雞皮疙瘩起,勉強之中,束臀收腹,手執蓮花印,在腹前大喝一聲,迎了上去。
柳致知右手撇身錘已打向仁桑巴傑的左肋,看似輕描淡寫,卻又挾帶雷霆萬鈞,嘭的一聲,蓮花印總算接住了撇身錘,但一股剛猛的力道狂湧而至,仁桑巴傑只覺得手失去的感覺,往裡一沉,他拚命想抵住那股力道,那股力道突然消失了,他一驚,卻得身體空飄飄的,心中暗叫不好,還未等他調整,忽然一波更雄渾的力道產生,他只覺身體不受控制向後飛了出去,嘴一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柳致知面帶譏笑看著他,並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但那股意思很明白,你輸了,就這點本事,也來賣弄。
柳致知的鄙視的目光令仁桑巴傑羞愧難當,他穩住瞭解身形,頭低了下來:“我輸了,根據我們的約定,我告訴你世界軸心在下一個佛誕節出現在北四方廟。”口中雖說著,眼中卻透過一絲狠戾之色,但由於他低著頭,柳致知並沒有看見。
他抬起頭:“還有一個秘密,我也告訴你,是關於平措曲宗的。”柳致知一愣,他卻向前走來,口中說到:“平措曲宗被活佛禁足了,但他突破了,他要…”已距柳致知不到兩步之遙,他手中陡然出現一把金剛橛,嗡的一聲,直向柳致知扎來。(未完待續。。)
112。 舊日神奇,今日只道是平常
金剛橛嗡的一聲,扎向柳致知,金剛橛是多面體銅錐狀法器,形制比較特殊特殊,要發出嗡嗡聲,一般情況下根本做不到,但他手中金剛橛卻發出了嗡的一聲,靈光閃爍,事出突然,一下子就紮在柳致知身上。
仁桑巴傑大喜,他的金剛橛能發出次聲波一樣的振動,一接觸身體,足以將對方內臟骨骼之類破壞殆盡,但緊接下來,他的臉一下子變了,明明紮在柳致知身上,卻像扎入一團空氣一樣,什麼也沒有碰到,他腦中浮現出一個詞:幻影。
還沒有顧得上多想,神志一糊,身體便如飛灰般地散開,柳致知在旁邊現出身來,左手已搭上他的頭,連帶搜魂,他魂飛魄散,柳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