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拎著畢摩的腰帶,腳下向前一踩,大地好像起了波浪一樣,頓時,無形波動直衝了過去,與沙塵柱一撞,炸起一道煙塵,將旱魃阻了一阻。
柳致知趁此機會,一轉身,縮地術發動,人影一閃,已在裡許之外,又一閃,便出現在山下,轉眼就消失了,旱魃發出一陣嘶嚎之聲,已失去柳致知的身影,過了好一會,才沉寂下去。
柳致知沒有與旱魃多糾纏,現在時間卻是正午剛過,太陽正毒,本來旱魃是由殭屍演化而成,殭屍對陽氣很敏感,不會行走在陽光下,而旱魃卻不同,已是由極yīn發生了轉化,太陽不僅不能壓制它,在烈rì下,更會增加它的兇威,這是柳致知不想在此時與之糾纏的一個原因。
還有一個原因,柳致知已經救了畢摩,不想耽擱時間,畢摩已受傷,柳致知將他帶走,準備給他療傷,有些事,柳致知也想問一下。
在離帽延山數十里外,柳致知找了一個樹蔭,天上太陽依然很毒,此樹也是一幅萎靡不振的搭拉著樹葉,空氣顯得很悶熱,雖對柳致知沒有多大影響,但對一個受傷的人來說,並不舒服。
畢摩還沒有醒,柳致知搭了一下脈,體內氣息混亂,不過並沒有危急生命,就是危急生命,有柳致知在,也影響不大,他身上有血蛤膏,那可是起死回生的東西。
柳致知取出當rì宋琦所送的丹藥,這些藥對此人來說已足夠,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瓶礦泉水,柳致知來此之前,在騰衝買了一兩箱礦泉水,他從報上看到此處飲水都有困難,所以備了一些,柳致知剛才試了一下,想利用水行術法聚一些霧氣,看能不能凝出一些水滴,結果,此時很難完成,只能勉強凝出幾縷霧氣,此處溼度太低。
柳致知將丹藥塞入他口中,給他灌入一口礦泉水,然後在一旁等他醒來,同時,在一旁把玩那四個葫蘆,感應著其中氣息,很奇怪,這裡面似乎有一種yīn靈的氣息,卻又不同,很奇怪。
正在把玩間,那人呻吟了一聲,醒了過來,感覺一下,身體很舒服,傷好像好得差不多了,知道有人幫他治傷。
“多謝朋友相助,阿杜俄裡以天神和祖先的名義感激朋友相助。”畢摩阿杜俄裡起身感謝柳致知,他說的是漢語,彝族現在大多數人現在基本上講漢語。
“不用在意,我也是聽說此處出現旱魃,來檢視一下,恰巧遇到你與旱魃相爭,見情況不對,將你救走。”柳致知說到。
“那旱魔怎麼樣了,也就是你所說旱魃?”阿杜俄裡問到。
“你與他對敵時,正值中午,旱魃兇焰正盛,我只是將你救出,沒有與之多作糾纏,便來到此處。”柳致知說到。
“也是該此處有些大難,雖說有zhèng fǔ救濟,不像舊時出現餓殍千里之事,但終究不是辦法,此物不除,終不行,現在它還未成多大氣候,就這麼厲害,如果成了氣候,不知道會有多麼厲害。”阿杜俄裡憂心忡忡地說到。
“不用擔心,我這次來,最初並不是為了旱魃,而是應一個朋友的邀請,來給一些人幫忙,國家有一個秘密機構,專門處理此事,已調撥jīng英,專門來處理此事。”柳致知說到。
“國家特殊部門介入此事?這樣一來,我倒放心了,旱魔雖厲害,恐怕也不能與整個國家力量抗衡。”阿杜俄裡聽到這個訊息,心中一喜。
“這是你的葫蘆,可惜其它已經碎了,只剩下四個,我感覺這種葫蘆很奇特,好像其中有一種力量,還是還給你。”柳致知說著將葫蘆遞給了阿杜俄裡。
“這種葫蘆中存在的是我們的祖先之靈,生時靈魂附於軀體,死後靈魂則**存在;或棲附他物;或往來於yīn陽世界之間;或遊湯於死者的村寨住所附近。這種遊離的靈魂被稱為鬼。過去我們彝族每人有三個名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