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見狀也跟著哎呀:“哎呀!爺爺奶奶,身宗不是不能隨便插嘴的嗎?”
“這樣吧,按年紀來說,年紀最小的那個說。”
墨問舉起雙手抗議道:“應該是年紀最大的那個說!最大的那個說!”
墨提說道:“你每次說話都要重複兩遍,說完天都亮了。”
墨聽說道:“天亮咱們也看不見啊。”
“三妹,你脾氣太大了,太大了。”
“喏喏喏喏,看看看看,又說兩遍了。”
“墨提,墨提!”
“墨問!”
“啊?這件事不能提,也不能問啊?”白糖三貓問道。
“不不不,那是我們的名字,我們的名字。”
“老夫排行第二,墨聽。”
“三妹墨提。”
“我是他們的大哥,墨問,墨問。”
“吶吶吶,又說兩遍。”
“幾位前輩那就折中吧。”大飛給出一個建議。
“先讓墨聽爺爺說。”
“老夫雖然眼神不太好糊塗,但心裡可清楚啊。”
“哎,這個事情要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說起的。”
“按照身宗墨家傳統,按功力與才華,墨邪都是第一。”
“當年宗主之位,本應該是屬於墨邪的。”
“但不知道老宗主為何違背大家的意思,讓墨蘭做了宗主,後來黯就來攻打身宗了。”
“後來的後來,要是墨邪這個壞小子把我們給關起來了。”
武崧聽完說道:“原來是墨邪想要當宗主。”
墨提敲著柺棍說道:“你這都是說些什麼啊?!”
“事情是這樣,當年的貓土大戰後,墨蘭身負重傷,可墨邪卻安然無恙,而且,黯本就是質勝券在握,為何會突然撤兵。”
“我們去探望宗主,墨邪卻將我們暗算了,關在這破地方里10年。”
白糖聽完說道:“哎,黯撤退這件事我知道。”
“哎呀,不好意思,我插嘴了。”
“,你知道什麼?!什麼?!”三位長老見狀問道,墨問更是睜開眼睛。
“是白糖,是這樣墨邪大叔騙黯說,他能開啟法器,所以才下走了黯。”
墨聽一聽嘆氣:“哎,那是他想獲取你們的真正的信任,耍的苦肉計。”
“不過這點伎倆,又哪能騙得過老夫明亮的眼睛。”墨聽用手指著自己發白的眼睛說道。
在場幾貓對墨聽這雙明亮的眼睛有些無語。
墨提用柺杖再次敲地:“總之啊,無論不管他說什麼話,你們都不能相信,這都是在演戲!”
“哎?這句話好像是在哪裡聽到過。”大飛說道。
“你們要記住,在身宗,不要輕易相信看到和所聽到的一切!”
“眼見不一定為實,所聽不一定真,切記切記。”
“好像銀婆婆和那位阿紫姐姐的老師也曾對我們提醒過。”
“你們見過唱宗的銀婆婆?”墨提問道。
“哎,那就更不應該上當了,三隻笨貓。”
“你們說阿紫宮主的老師是誰?我怎麼不知道啊?”墨聽問道。
“他名叫隨安遇。”武崧說道。
“什麼?!x3”三位長老一驚。
“怎麼了?”白糖不明白這幾位長老的反應。
墨提開口道:“什麼隨安遇,那是年安的化名!他的化名多了去了。”
“連他都提醒過你們,你們竟然還在上當,真是三隻大笨貓。”
“什麼?!”白糖等貓驚訝。
“看,我就說他是年安。”武崧對著白糖大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