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不是想要開啟身宗下面的法器,得到裡面的韻之源力!不行,我們可不能讓他得逞了,得趕快出去。”白糖說道。
“什麼韻之源力,你這個在說什麼啊?”墨聽問道。
墨提疑惑道:“開啟封印?那小子開啟這個做什麼,他之前還告訴我們絕對不能開啟法器,不然就危險了。”
“壞了壞了,是墨邪想要開啟法器啊,開啟法器啊。”
墨提用柺杖敲擊地面:“那個壞小子竟然想做這件事,他是想用剛回來的小宮主,以及阿紫宮主開啟法器!”
“小青姐姐現在的韻力沒有那麼強,怎麼開啟啊?”白糖問道。
“那墨邪定會為小宗主輸送至純韻力。”墨聽說道。
武崧問道:“可下面不是裝有韻之源力嗎?怎麼不能開啟?”
“這樣你們把墨邪對你們說的話再對我講一遍,講一遍。”墨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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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白糖點頭。
剛睡醒的年安打個哈欠,推推旁邊睡著的竹若文說道:“別睡了,封印開啟了。”
竹若文也是迷迷糊糊:“啊?封印開啟了嗎?”
竹若文抻抻睡太久的腰:“那好戲應該可以上演了吧。”
“終於說完了,累死我了。”白糖吐著舌頭擦著額頭的汗水。
墨提激動敲著柺杖:“他怎麼會知道封印殿之下埋藏的是什麼東西?這個連我們都不知道。”
“真是奇怪,連開啟封印殿的方法都知道。”
“啊?!你們是長老都不知道啊?!”白糖等貓驚訝。
墨問站起身:“這事有些複雜,還是讓我從頭講起吧,從頭講起吧。”
“當年修創立了十二宗,為各宗留下鎮宗法器,其中也包括留給我們身宗的一對翠鳥。”
“翠鳥只會在具有守護者資質的京劇貓身邊留下鳥蛋,那時候我們才知道,身宗這一代的守護者,竟然是宗主與兩位小宮主。”
“翠鳥蛋要在守護者12歲的時候才能開啟,可是在黯來襲前,宗主就擅自決定,將兩歲的小宮主送走了。”
“這件事我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才知道的。”
墨提在旁說道:“身宗長老只是當擔負著正式任命守護者的使命,這個儀式也有守護者參與。”
墨聽緊接說道:“至於如何開啟封印殿,那下面是什麼,都是宗主傳宗主,所以墨邪怎麼可能知道的呢?對吧,白糖。”
“那年安又是怎麼知道的呢?”武崧問道。
墨問說道:“這個我們不知,不過那個小子本事大,能知道也不足為奇,不足為奇。”
大飛道:“墨蘭前輩身中混沌枷鎖,會不會全告訴了墨邪?”
武崧思索說道:“那也就是說,墨邪還是個魔物,我們並沒有徹底淨化他。”
大飛說道:“那門口的三個魔物就能就好解釋清楚了。”
“哎呀,還有絨嬤嬤。”
墨問一甩將袖子中的紙張飛出,散亂在地上。
白糖等貓見狀去撿地上的紙上,白糖撿到一張紙張出聲讀了出來。
“今天,四貓”
武崧見狀拿過白糖的紙張讀了出來:“今天有四隻小貓入城,有個女孩可疑。”
墨提:“回來找媽媽的,小宮主可能還活著。”
大飛:“他們韻力很差,實際尚未成熟。”
“小宮主還活著。”墨聽用衣袖擦擦眼淚。
白糖撿了一張繼續說道:“墨牙的”
武崧見狀再次拿過來:“墨邪的計劃尚不明確,那已露出破綻。”
“紅燒魚裡面的鹽放多了,有些閒。”大飛讀完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