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柳快快堅定的眼神讓他放棄糾纏,怕多耽擱一會兒會錯過,唯有答應拉起她的手奔了出去。
所到之地把守的獄卒居然都暈倒在地,即便是他有備而來,但是僅憑他一人之力是如何做到的?
“易平凡你快看。”柳快快的話打斷了侯年的思緒,待他探去視線發現蒙面人將假嫌犯拽上了馬車,然後駕車而去。
緊急之下侯年只好牽出事先藏好的馬匹,帶著柳快快尾隨其後,馬車漸漸的進入了一片樹林,忽然在一棵大樹下停住。
不敢靠的太近的侯年他們也在不遠處停下,只見從樹後轉出一個黑斗篷的身影,不知跟黑衣人談了些什麼,沒多久黑斗篷駕車走了,反而黑衣人留了下來。
還在困惑沒有離開意思的黑衣人,快速的轉身衝著侯年的方向叫道,“從衙門一直跟到了這裡,出來吧,不要再躲躲藏藏的了。”
聽她這麼說,侯年也就沒再猶豫驅馬而近,柳快快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是莫沉對不對?”
“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黑衣人冷哼,“如果你們是想問關於程仲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他是死有餘辜。”
侯年沉眉斥道,“他犯了事自有朝廷律例處置,豈能容你私下判決,這跟草菅人命有何分別。”
“朝廷律例?”黑衣人對此嗤之以鼻,“自古每朝每代就有官官相護的弊端,天子腳下亦是如此,你們口中所謂的律例無非是拿來欺壓黎明百姓的工具而已。”
自入公門十七載雖也遇到過許多棘手的事件,但也從未碰見黑衣人所說的現象,然而興許是他孤陋寡聞,將自己困守在汾城境內,坐井觀天。
“莫沉,我不明白你何出此言,我只想找你確認一些事情,希望你能……”
只聽黑衣人吹了一聲口哨,一匹馬以橫衝直撞之勢朝他們而言,被嚇住的柳快快驚慌失措的叫喚道,“怎麼辦,快躲開啊。”
照這個架勢即便是再快也不可能躲過的,侯年心一沉唯有抱著柳快快跳下了馬,二人齊齊摔倒在地。
第一時間恢復意識的侯年,忙擔憂的詢問道,“快快,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傷啊?”
柳快快眉心微皺,不悅的將侯年推開,“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柳快快,我是聶玲瓏。”
“你是不是隻要問問莫沉就知道了。”本想找黑衣人問清楚的侯年,探去視線卻發現身影跟馬匹都消失不見了。
想來他早就做好一切的準備,好似全然知曉侯年的計劃般,都有應對之策,但是他又是如何探聽到訊息,以致於會這麼順利的行動。
“人都不見了上哪裡去問啊?”柳快快不滿的嗔怪道。
侯年唯有斂了心思陪笑道,“既然人走了那也沒有辦法,只好回去再做打算。”已然起身的侯年見柳快快坐在地上遲遲未動,不禁問道,“怎麼?還在跟我慪氣啊?”
柳快快垂頭靜默了片刻,才不好意思的回應道,“我的腳好些扭傷了。”
“讓我看看。”說著,侯年蹲下身子要替她檢查,柳快快牴觸的往後挪警告道,“你不要過來,男女授受不親,我不准你動……動我的腳。”
侯年卻戲謔的笑說,“可剛才你還被我抱在懷裡共騎一馬,那會兒怎麼不說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啊?”
“我……”柳快快被說的一時語噎,紅著臉撇過臉去。
“這個時候就不要扭捏了,如果不想讓我碰你的腳的話,那就讓我陪你回聶府總行了吧。”侯年退而求其次徵詢道。
但,柳快快看著他的臉又遲疑了,再次拒絕,“還是等天亮了找人幫忙好了。”
“行,可是既然你堅持的話,那我也就不好再說了。”說著便在附近找了些樹枝回來,邊生火邊說道,“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依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