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現在的這個裝扮無非只有兩種情況。”
“什麼意思?”柳快快說著檢視自己的服飾。
侯年轉過頭一本正經的說道,“第一種,對方看到身穿囚服的我們,會認為我們是越獄出來的,怕惹麻煩故作不見;這第二種,則是會偷偷的上衙門報案以求得到些許微薄的獎勵。”
柳快快聽完侯年的分析,再瞧他一臉認真的神情,當即對此深信不疑,吶吶的嘀咕道,“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跟著你出來了。”
“哈哈哈……”侯年爽朗的笑聲在耳畔,在樹林裡迴盪,“怎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