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武僧傷了好幾個,傅介子趕過去看了一下,誰知發現那三個武僧居然無一生還,全被那一鞭子打實給丟了性命。
武僧默默得抬著三個人起來,有幾個小沙彌怒氣衝衝要去報仇,卻被為首的武師喝罵了幾句,身為佛家之人,是不應該心存仇恨與罪惡的。
過了一會兒,摩柯大師也過來了,他看了一下這裡的情形,讓人準備舉行法事為死去的弟子超度,可是言語之中傷心之意卻是忍不住的。武僧得令而去,摩柯大師問了一下傅介子這裡的情況,傅介子大致說了一下,因為這裡懂醫的人倒是不少,可是與傅介子一樣,都是男人,沒有一個方便出面的,所以傅介子讓摩柯大師不必去找人,潘幼雲的傷勢由自己來治。
摩柯大師在屋外問了幾聲,潘幼雲傷得雖重,卻沒有生命危險,所以他也就放心了,自己去處理寺中的事情。
這時,葛妮亞過來道:“你快幫潘姐姐看看吧,她流了很多血。”說完見傅介子面有難色,道:“救人要緊,我不要怪你的。再說,你們……”
傅介子聽了前面句立時喜道:“好,我這就去。”
潘幼雲傷在大腿比較隱晦的地方,傅介子還真有些彆扭,特別是身後兩個女子四隻眼睛看著,他心裡面直犯怵,看來自己心裡面還是有骯髒的念頭,他舉出銀針,又讓拿來藥箱給潘幼雲上了一下藥,道:“葛妮亞,你去給你潘姐姐找件乾淨的衣服來換上。”葛妮亞沒有一絲不悅的言語,應了一聲就去了。
傅介子心裡面一陣感激,葛妮亞到底要比一般的小女孩成熟了許多,能理性得考慮事情,這為他省去了很多煩惱,她美麗、善良、能主大事,可惟一的不足就是有時候太冷靜了太理性了,少了一份打打鬧鬧中的情趣。
比如,很多時候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葛妮亞都會說,相公,你這麼做不對……你再不聽我可不理你了。所以傅介子對這個喜歡較真,遇事嚴謹特別有幾分呆板的姑娘感到比較我無奈。
一會兒葛妮亞取來衣服,北聖女將傅介子哄了出去,幫潘幼雲把衣服換上,傅介子這才沒好氣得進來,心說,這你丫頭,我們沒睡覺時你還打哈欠呢,小樣病了別求我。
可是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她縫的,似乎不該這麼想。
潘幼雲額頭上面已經出現了細細的一層汗,她可真是堅強,居然忍住一聲沒有吭,倒是葛妮亞和北聖女在旁一直讓傅介子輕點兒。
傅介子分析了一下刺客,目的很明確,就是衝著葛妮亞來的。
葛妮亞聽了不由道:“潘姐姐,連累你了。”
潘幼雲笑道:“當時我還以為是我們今天結了仇招的刺客,沒想到是衝你來的。不知是些什麼人。”
葛妮亞也很不解,道:“在身毒我連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哪兒來的仇人?”傅介子道:“我看惟一的可能就是因為你修建復活場的事情,就如上一次在蒲犁國一樣。”
葛妮亞道:“可是,他們為什麼只衝我來呢?妹妹也在這兒呢。”說著看了北聖女一眼。
北聖女道:“所有工事都是姐姐在主辦,我只是從旁協助,而且我是新設的聖女,知道的人還並不多。”
這麼一講也說得通,傅介子道:“會不會是月氏?不過這種可能不大。”傅介子想到大月氏現在四分五裂,根本就無暇他顧,而且這裡離月氏已遠,月氏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葛妮亞的所在。
葛妮亞道:“如果按這麼想的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塞人。”傅介子道:“你只想了一個方面。這是從你們安息的角度來講,從北身毒來講,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南身毒國。南、北身毒不和已經百年,北身毒與安息聯盟他們自然也不願意。不過這種可能性小些。”
葛妮亞沉吟道:“也有這種可能,不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