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教來北身毒,南身毒的人知道的可能性很小,想來想去還是塞人……哦不好!可能是他!”
傅介子奇道:“誰?這麼驚訝?”
葛妮亞道:“你們知不知道塞人中出了一個奇人?”北聖女的臉色立時大變,道:“姐姐是說黑暗之王?”
葛妮亞很沉重得點了點頭,道:“不錯。此人是教王在世時最大的敵人,如今他先教王一步復活,自然是最不想教王也復活,而且也只有以他的超凡的智慧才能知道我在這裡,只是,刺殺這種不上臺面的手段似乎不該是他所為才是。”
傅介子道:“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這麼神,那麼剛才的那個人一定不是他。可是,這個人到底是哪路的神仙?別的看不出來,武功確實很高。”
葛妮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潘幼雲道:“這個未必就不是他,不要把那些人想得太過神秘。之所以神秘是因為不瞭解。歷史上再英明的君王或者賢者都有頭腦發昏的時候,再高明的棋者也會偶爾出臭招。”
傅介子道:“潘娘娘說的也是,我們也不要把這事情想得太複雜了,不管是不是黑暗之王,我們自己戒備嚴些就是了。葛妮亞,明天我陪你去復活場。”
葛妮亞一怔,道:“可是教規……”
“去他孃的教規!”傅介子將手中的火焰刀擺,道:“你忘了,那時長老們賜我這火焰刀是幹什麼用的?”
葛妮亞聽了頓時轉笑道:“當然記得,保護我的嘛。”
傅介子道:“知道就好,明天乖乖兒得叫上我,咱們一塊兒去復活場。”葛妮亞笑著點了點頭,可是再看潘幼雲和北聖女,兩人的神情明顯都有些詭異,這才意識到自己和傅介子剛才那麼有些親暱,兩人眼睛裡面出針眼兒了。
潘幼雲笑道:“也該陪陪。那人武功之高實所罕見,別的人還真防不住,也只有你的這個貼身護衛才有這本事。”她故意把“貼身護衛”拖得很長很重,葛妮亞的臉上頓時一紅。
北聖女也道:“姐姐,既然他有火焰刀在手,這就不算是違背教規了,讓他去也好多個人侍候。喂,你也得保護我才行。”
潘幼雲和葛妮亞說的保護都是另有他意的,偏生北聖女不知這麼說了一下,三人的臉色立時都換了個樣兒,傅介子哼哼幾聲沒作聲,心說我侍候你,我把你再脫光了好好侍候。
可是突然間又想到自己在葛妮亞面前許了願不這樣的,看來真如潘幼雲所說,說過未必明白,明白未必能做到。
三個女子再也不敢單獨睡,加上潘幼雲受傷,所以三人就擠在了這裡,傅介子去換了身衣服就提刀在外面守著,這時摩柯大師已經派了弟子前來巡視,傅介子稍微放心一些,就到隔壁的房間去小睡,將火焰刀一直都帶在身邊,可是夜間卻什麼事情也沒有。
第二天一早,摩柯大師在給弟子們做法做,傅介子和葛妮亞等人都去參加了,平白死了三名弟子,給復活場的修建帶來了煞氣,葛妮亞心裡面很不舒服,明知道佛教的葬禮是火化,與火教的習慣大不相同,她還是忍著參加了,以示心裡面的謙意。
摩柯長老知道火教的習俗,所以葛妮亞等人參加了一會兒他就讓其離開了,讓他們先去復活場,自己將弟子的骨灰撒到恆河之後就會趕來。
潘幼雲受了傷得在水榭裡面休息,會有摩柯大師派人保護,而且那人的目標也不是她,所以沒有必要擔心。傅介子帶著葛妮亞和北聖女去外面的館子裡面,因為寺中死了人,葛妮亞心裡面不舒服,所以傅介子也就沒有去點大魚大肉的,只是隨便點了兩個小菜吃了一下就離開了,來到復活場,葛妮亞道:“到了裡面都得嚴肅些,你可不許……”說到這兒看了北聖女一眼,就不說了,想來傅介子也懂她的意思。
傅介子道:“你放心就是,該幹什麼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