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郎啊——她哪敢懷有他說的想法?人家她從來都嘛只有被他欺負的份,她哪敢作怪啊?
所以,她拼命的搖頭。
“可惡!我明明告訴你凡事我說了算,你竟敢駁斥我的意見?大膽!”他惡人先告狀的再次故意曲解她的善良本意。
哪是他說的這樣!井萱突然好懷念有口能言的時光。
“幹嘛?敢瞪我?好!那就先修理你這有眼無珠的小女子!”他惡言嚇唬她。
井萱趕緊緊緊的閉上眼睛,深怕他使出什麼嚇人的招數。
司徒光宇壓在她柔軟的身軀上,嗅聞著自她身上傳來的處於馨香,他的心竟一時失神了。
眼看著她緊閉雙眼,小嘴因懼怕而微微張開,他居然心旌盪漾的想一親芳澤。
罷了,就當他是在和她舉行洞房花燭夜吧!反正這是她欠他的。
他悄悄地將唇覆上她的,再將靈舌探進她溫暖的小嘴裡。
嗯——好甜!害他現下什麼別的雜念全都不翼而飛了。
他在做什麼?!井萱以為他又使出什麼她從沒見識過的新招數,嚇得連忙睜大眼睛,卻沒想到他的臉竟緊貼在她的眼前。
她好想問他他想做什麼,可地卻發不出聲音來,只能渾身拼命寸扭動著,想讓他離她遠一點兒。
“萱兒——”他從口中吐出溫柔無比的喃語,“別亂動!”
不然,他恐怕馬上就要變成一隻野獸了!
可井萱哪聽得進他的話,她的唇瓣被他含著,還用舌頭髮叩的舔她的小舌,如果她再乖乖的聽話,難保他不會把她大卸八塊!
她用力的搖頭、搖小小的身子、搖渾圓的屁股。
“你真的是自找的!”他低咒一聲,“好!我就裝個娃娃到你的肚子裡去,看你當了娘後,會不會乖一點?”不要啊,不要在她的小肚子裡裝娃娃嘛!
井萱一聽到他威脅的話語,更是嚇得拼命的扭動,好希望能立刻逃出他的魔掌。
井萱終於決定拿出看家本領,她兩腳用力的踢蹬。想一舉踢傷他,然後,以她的腳力,她應該可以逃出去很久後才會被他抓到。
可他竟很沒品的以強硬的身軀壓住她不斷踢動的雙腳,“不可愛喔!乖一點。”
又不是拿她來試藥,她幹嘛抗拒得那麼激烈啊?
井萱知道自己的力氣輸他,只好投降似的軟下抵抗的舉動。
“要乖了嗎?”以往每次他拿她試藥,而且,事先告訴她過程可能會有點痛苦時,她一定會和他演出一場“肉搏戰”,只是,以往配和著她的拔尖嗓音,他早就被她的魔音穿腦弄得蝦米感覺都沒有了。
不像現在,她乖乖的、靜靜的,只以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盯著他瞧,瞧得他心底的小鹿都胡亂撞了起來。
天哪!他好想一口吃了她。
她乖乖的點頭,好希望他會良心發現,不再跟她計較這些有的沒的。
看她這種百依百順的模樣,他心底更是彷彿有一把莫名的火焰在燃燒,他嗓音暗啞的說:“萱兒,反正你是我的妻,我放娃娃在你的肚裡乃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就乖乖的認命好嗎?”
他說話的嗓音幹嘛這麼低沉?害她的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躺好!”他替她放倒身子,再將她身上的底衣褪去,只剩下粉色肚兜與同色的底褲。“夫君要真的要你,你可願意?”
先徵求一下她的意見,才能證明他是個疼老婆的好夫君。
她死命的猛搖頭。
“你敢違抗你夫君我的命令?”他稍稍提高嗓音,用他的惡勢力嚇唬她,“你不怕夫君拿這兩天研製出的新藥來試嗎?”
以往,只要一用這招,她馬上就會溫馴、聽話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