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場不可,卻不料對方以進為退,擺出了一番動手的姿態之後,突然撥轉馬頭而逃。
四匹馬去勢絕快,就在這五個道長一怔神間,已賓士出七八丈外。
那黃袍道人望著四人縱馬而去的背影,自言自語他說道:“不用追啦,追也是迫不上了。”
四個青袍道人,一齊收了長劍,還入鞘中。
黃袍道人回頭望著那受傷大漢,低聲問道:“你傷得很重麼?”
那大漢吃力他說道:“我內腑受震,傷勢劇重,只怕己難久於人世了……”突然掙扎著坐了起來。
但他傷勢似是已到了體力難再支撐之境,身子還未坐穩,又仰身倒摔下去。
他伸出左手,用盡了氣力說道:“道長,請扶我一把,讓我坐起身子。”
黃袍道人雖有逐盜救人的豪勇、慈悲,但卻缺乏對這重傷大漢的憐憫心腸,再不然就是他心中有著什麼顧慮,沉吟了良久,才緩緩伸出手去,寬袖一拂,捲住那大漢伸出的左腕,用力一帶,把那大漢拉了起來,迅快地一挫右腕,收回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