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經理點了點頭,“不過跟咱們沒關係,放心,你現在就去包廂門口候著,看看他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肯定是需要幫忙,在餐廳包間的這種環境裡,縱然是秦簫被下藥放得開,然而裴聿白肯定不想就在這麼一個環境,而且有可能內部還有監控。
此時,秦簫已經是酥胸半露,兩邊的面頰似是染上了一層胭脂色,實在是讓人垂涎欲滴。
裴聿白拿了大衣,一把將秦簫給抱著,挪開了視線,雙眼有點冒火,小腹緊了緊,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重新升騰了起來。
因為秦簫是明星,這種時候,很顯然是不能出去,難免被偷拍,便直接由服務生領著,上了樓上的酒店客房。
一進門,裴聿白快步走向床邊,將秦簫放在床上,才拿起手機想要給私人醫生打電話,後面一條藕臂伸過來,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反身就把裴聿白給壓在了床上。
裴聿白明顯沒有想到秦簫竟然會來這麼一手,猝不及防下,硬實的背脊靠著床上的軟墊。
秦簫的半個肩膀都露在外面。一雙眼睛中似乎是燃燒著一團火。
裴聿白說:“你現在不清醒,等我找醫生過來。”
秦簫咬著牙,直接伸手卡住他的脖頸,喘…息聲彌散在耳畔,雙眸赤紅,“他媽的你到底行不行?”
裴聿白也是被這句話給擊中了,向上揚起眼角,猛地一個翻身,反客為主,俯身咬著她的唇,“你到底看看我行不行”
是夜。
天海公寓。
辛曼給陳伊人換了燙傷的藥,“這兩天就別洗澡了,避免感染。”
陳伊人點了點頭,“嗯,謝謝曼姐。”
辛曼拉過一把椅子,跨坐在上面,手肘撐在椅背上,託著腮看著陳伊人,“今天下午你去試鏡,感覺怎麼樣?”
“還行吧,不過”陳伊人頓了頓,“我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忽然衝出來拎著暖水壺衝我砸過來。”
事後,辛曼看了監控錄影,警局已經將那個潑水的人給抓住了,但是對方一口咬定並沒有背後指使,只是他一人所為。所以沒有辦法將背後大魚給抓出來。
可是,就算是這人供出來,又有什麼辦法?不管是警察還是秦簫的公司,也都心知肚明是張家在背後搞的鬼。
張廷澤哎。
辛曼搖了搖頭,張廷澤夾在其中,也真的是挺難的。
陪著陳伊人看了一會兒電視,主要是一個真人秀節目,兩人就裡面明星的表演,分析了一會兒,陳伊人打了兩個呵欠。
“你先去睡吧,試鏡的通知不是要明天才出來麼,等訊息。”
陳伊人搖了搖頭,“我其實已經不抱希望了。”
“興許能成呢。”
辛曼轉頭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怎麼秦簫還不來電話。
她躺在床上,給秦簫去了一個電話,倒是還沒有關機,但是沒有人接。
辛曼心裡有點疑慮,又給曲詩文打了個電話,曲詩文將寧寧哄著睡了,到外面才接通了電話。
“我也聯絡不到她,”曲詩文說,“不過她是去找裴聿白了,應該是和裴聿白在一塊兒吧,不會出什麼大事兒的。”
辛曼結束通話電話,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這是自己回到天海公寓的第一個夜晚。有些失眠,腦海裡一會兒就蹦出來一個人影,那個人影影影綽綽的,有著寬厚的肩膀,揹著她,在沙灘上印下一連串的腳印。
好像,夢裡也是他。
的確是不會出什麼大事兒。
次日,秦簫醒來,動了動腿,只覺得腰部一陣痠痛,大腿根更是痛,渾身的骨頭都好像是被拆分重組了一樣。
秦簫睜開眼睛,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