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王爺請稍等!車猛然從地上爬起來飛快地跑向一邊。
這是個小插曲,所有人都以為是偶然是以並未對眾人的征程產生多大的影響,除了乞伏貴和不得不忍受馬背上的顛之苦。
因為乞伏貴和身嬌肉嫩,是以天色尚早,他便下令在一座距離縣城六十里的休整,次日再趕路。這一命令傳出,車隊中人無不拍手稱快。這一天來,因為失去豪華舒適的車駕承載,又不能享受美女溫軟的懷抱,乞伏貴和心氣一直不順,故而但凡有看不順眼之人,動輒打罵,毫不留情。好在傅伏先前以高緯作擋箭牌,乞伏貴和倒是再未動殺心,或者說是將殺心無奈地隱藏了起來。
京官出巡,地方的官吏自然爭相巴結,縱使時間接近了子時,縣衙依舊燈火輝煌,熱鬧無比。乞伏貴和與當地官員士紳推杯換盞,吃的是紅光滿面,酒氣熏熏,飄飄然然。酒足飯飽,乞伏貴和終於也聽膩了他人的恭維奉承,這才摟著兩個含羞帶怯,二八芳齡的曼妙少女步入了縣衙最豪華的臥室。
宴會自始至終,傅伏都是寡言少語,滴酒不沾。他自幼習武從軍,雖然性格耿直好爽,但多年混跡官場,自然也看多了其中的齷齪勾當,心中再不恥,卻也不會表現得太過明顯。是以傅伏委婉地拒絕了縣令安排侍寢的丫頭,便施施然走出了宴客廳,仔細巡視了一番縣衙各處的防衛力量後才回到臥房。
“呀!大人,癢,癢,咯咯,您好壞!”
“嚶嚀!大人,您的手、手不能抹那裡!”
乞伏貴和多喝了幾杯,走起路來腳步雖有些虛浮,但兩隻胖胖的手掌卻是清醒得很,隔著衣衫在身側兩名少女的背脊上覆沒著,是不是還會滑落那挺翹飽滿的臀部,直讓兩女面紅耳赤,嬌喘細細。
兩女雖依舊是清白處子,但卻是經受過陪侍男人的本事,是以一路上與乞伏貴和耳鬢廝磨,含羞帶怯,欲拒還迎的模樣讓乞伏貴和慾火大盛。像他這種權貴之人,越美無數,若是兩個僵硬無比的處子自然提不起多少興趣,只有的兩名久經訓練的少女卻是分外妖嬈勾人。
剛一進屋,乞伏貴和便迫不及待地將兩名少女攬在懷中,上下其手,手口並用,男人的粗喘聲,女人的低吟瞬間就讓悶熱的夏夜溫度升高了幾分。
三人撕扯間,身上的衣衫越來越少,很快便成了三具白花花的白羊。乞伏貴和見時機已到,便一把將一名少女按倒在床榻上,身子緊緊壓上去,就準備展開肉搏。
“砰!”
就在乞伏貴和劍已及履,破門而入時,臥房的窗戶竟突然開啟,一股涼風灌入屋中,將屋中的火燭剎那間熄滅。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乞伏貴和渾身一個哆嗦,口中低罵一聲晦氣,卻是渾不在意,準備繼續開發身下的美人兒。
“老賊……納命來……”然而就在乞伏貴和剛將注意力放在身下溫軟的身子上時,一個極其沙啞陰冷的聲音飄飄渺渺地傳了來。聲音不大,卻足已讓屋中的三人聽得清清楚楚,那如同來自九幽地獄一般的聲音分外滲人。
乞伏貴和不由頭皮發麻,背脊陰風陣陣,屋內一男二女對視一眼,藉著淡淡的月光,三人似是能感覺到彼此心中的恐懼,呼吸也不由急促紊亂起來。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響起,卻是乞伏貴和身下那女子看見窗外突然出現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那女子一身寬大的白衣,在月光下泛著慘白色的的光芒,如同她那毫無血色的臉。最讓人驚駭的是,她的眼神異常空洞,嘴唇卻是極為妖豔的紅色。
“乞伏貴和老賊,納命來……”那滲人的聲音再次傳來,但視窗的女人卻沒有開口,只是定定地注視著屋內。
“你是誰?是人是鬼!?”乞伏貴和手足冰涼,聲音也有些發顫,下身作壞的東西早已軟趴趴地聳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