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她也覺得錢朵朵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每天都可以跟自己喜歡的男人談戀愛,玩玩曖昧,不用受婚姻這道枷鎖的束縛,倒也自由自在。
反觀自己,又是一場無疾而終的單相思,她不禁在心裡自嘲,她這輩子是不是註定情路坎坷啊,怎麼愛一個,就總是要這樣無疾而終呢?
端起調酒師給她調好的酒,她淺淺地抿了一口。
嗯……甜甜的,她想,這酒應該不醉人吧?
淺嘗輒止後,她最後把這杯酒一飲而盡,像吞嚥著心裡的委屈一般,毫不猶豫。
隨即,一股澀澀的味道從舌尖流淌到了喉嚨處,最後卻留下一絲絲的甜。
眼睛突然有些朦朧,但對於酒量淺的她來說,這甜的酒居然也讓她有些上頭。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了過來,“蘇小小,這麼巧!”
女人尋聲一看,她睜了睜眼,看著這熟悉的面容,她努力擠出一絲笑意,“娜姐,好久不見。你怎麼也在這兒?”
說起來,蘇小小離開厲氏集團也有一陣子了,她也確實好久沒有見到過韓伊娜了。
韓伊娜只是端起調酒師給她的另一杯酒,坐到了蘇小小的身邊,“怎麼,你能來這裡,我就不能來麼?”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蘇小小急忙擺了擺手,想起之前嘟嘟咬了她的事情,她仍舊心懷愧疚,“娜姐,上次的事,真的很抱歉。我聽說,打了狂犬疫苗之後有很多的禁忌,你現在,都已經打完了嗎?”
“嗯,打完了。”
韓伊娜有些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她轉了轉杯子,也頗有些抱歉,“其實,都是我才害得你失業的,說起來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狗咬人本不是什麼大事,可結果,你卻因為這件事被公司開除了。”
“被厲氏集團開除,你以後再想去福利好的大公司,恐怕……”
蘇小小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動離職跟被公司開除的後果。將來她若還想要找一份好點的工作,怕是困難。
她輕輕地抿了抿唇,猩紅的眼睛在這昏暗的酒吧內並不顯眼,她自我安慰又寬慰著韓伊娜道:“娜姐,這件事與你無關,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更何況,我相信上天不會對我那麼殘忍的。”
“那你現在,找到新工作了嗎?”韓伊娜又問。
蘇小小的臉上,帶著幾分失魂落魄,她如實回答道:“沒有。”
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事,她想,等過幾日厲寒川跟她離了婚,她便可以踏踏實實地找一份新工作了吧?
想到這裡,心底的愁緒再次湧上心頭, 蘇小小再次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一旁的韓伊娜淺淺地揚了揚唇,望著已經空了的杯子,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可表現在她臉上的,依舊是一貫的平靜。她知道蘇小小心善,但她也有她的無可奈何。
韓伊娜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問道:“需不需要我幫你介紹工作?”
“我……”
蘇小小微微蹙眉,她只覺得此時自己的眼皮似千斤重般,看人看物變得越來越模糊。
頭也變得昏昏沉沉地,好像被人控制了一般,隨即暈倒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韓伊娜輕輕地放下了酒杯,又推了推蘇小小的身體,“蘇小小,你還好嗎?你是醉了嗎?”
看著已經沉睡不醒的她,韓伊娜得意兒的一笑。
與張馳對視了一眼後,告知他自己已經得手,便把她扛進了最近的酒店裡。
隨即,她又用蘇小小的電話,打給了高芷柔,“高小姐是嗎?”
“你是……”
“蘇小姐剛剛在酒吧喝醉了,我把她送到了一間酒店裡面,您方便過來接一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