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沒多想就拋諸腦後.對丈夫一笑就退回後院了。
“怎樣?”直到幻兒走得夠遠,石無忌問。
“一模一樣的面孔,卻是南轅北轍的性子。”冷剛不可思議的說著。想了下道:“出嫁前一天,她自縊未成。”
這又能代表什麼?不算是線索吧?誰能提供答案?石無忌微微苦笑。無論如何,他的心只為眼前的幻兒跳動。溫柔懦弱的典型千金小姐,是他曾經認為會中意此刻卻敬謝不敏的。
幻兒多好!獨一無二,最合他脾胃——這樣就行了。目前只能如此而已,等其他事了結完再來慢慢探查這奇怪事件。搖了搖頭,對冷剛道:
“一起回去吧。你三年沒回傲龍堡了,冷叔十分想念你。”
冷剛沒有說話,但神色複雜。石無忌啜了口茶,眼光定在窗外那一大片藍天白雲,心思沉靜。對冷剛,他該說該做的都做了,如果他不接受,石無忌也無法子了。世間無限裡,卻只情字最傷人。
* * *
回到房中,卻見無瑕哭成淚人兒。幻兒忙坐在一迸,直問:“怎麼了?怎麼了?倒是說呀!”
無瑕是典型的大家閨秀,舉止有禮有分寸,這般失態前所未見哪!幻兒探探她額,摸摸她手,沒什麼事呀!悲從中來是什麼道理呢?需要發吧?她想。只好等她哭完再說吧!美人哭也是一種藝術,所謂的梨花帶淚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幻兒老會忘了自己並不比無瑕差,卻老是被無瑕的容貌所吸引。好看呀!哭得楚楚可憐,另一種教人心疼的美。
幻兒這樣痴看,教無瑕不好意思再放縱情緒了。
“嫂嫂!”她羞赧低語。
“有什麼話說出來會好過一些。悶在心底會短命哦!”她端給無瑕一杯茶。
無瑕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開口,千頭萬緒沒個頭。幻兒是唯一可以信任並且可以傾訴的物件,才教她失態了。
“他……他不喜歡我。”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幻兒雙手橫胸,有些深思。不知怎的,她竟然把冷剛與無瑕想到一塊兒,剛才她與無忌提起無瑕,冷剛就有些怪異。而這廂的無瑕,早不失常,晚不失常,卻在今天莫名的哭得一塌糊塗。不會吧……冷剛與無瑕?
“冷剛?你喜歡他是吧?”幻兒柔聲問著。
無瑕毫不遮掩的點頭,這番堅定讓幻兒明白這情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如果是青梅竹馬就合理了。冷剛是值得託付一生的男人,但要了解他不簡單,要長期相處才體會得出他的好。
無瑕握住她的手。
“嫂嫂,我長得不堪嗎?他為什麼不喜歡我?”
“別亂說,你長得天仙絕色,沒人比得上。我想他是自慚形穢的可能性較大。無忌知道你的心事嗎?你與冷剛的感情如何?”她問。
“大哥……不知道。而冷叔……說主僕不能逾越本分。冷剛……我不知道他怎麼想,我怎會知道呢?未出嫁的姑娘不能想這些的,我只是一廂情願。”
是了。她老用二十世紀的心態去看這年代,偏差太大。這時代女方有意也不可明說,只能靜坐閨房讓人上門提親。冷剛又沒表示什麼。女方又怎好厚顏訴情衷呢?石無忌又怎麼會不清楚?至於冷剛的父親那關才是主要原因。不好搞哪!
迸代門第觀念深重,要打破傳統還得看眾人成不成全。不過她猜測無瑕不是自作多情。
只消一個神色,她大致看出冷剛情有所鍾。事情就這麼膠著住,結局非常清楚,男方將會抱憾終生;女方嫁人成怨婦。不行!這事她管定了,天生好管閒事的細胞又抬頭了。一樁樁的事攬在自個兒身上,也不管擔待不擔待得了。話說回來,像無瑕這種柔順不會替自己爭取幸福的人,將來隨便找個人嫁了不是很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