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傻笑,裝不懂:“是那屋嗎?我這就去。”說完抬腿就跑。卻被腰間的禁止一帶,差點趴在地上,真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覺演放下書,伸出一隻手一把把我扯上床:“我的小諾諾怎麼越來越笨了?以後跟在為夫身後還是好好學聰明一點吧。”
我躲在床裡側,團吧團吧被子把自己裹成了個繭,憋了半天方才憋出了一句:“男女授受不親,你與我同床共枕,這不和禮法。”
覺演托起我的下頜:“可我們是夫妻啊。”
我翻翻白眼:“仙友請自重,你我二人並未成親。”
覺演眨巴眨巴眼睛,一派天真:“可我們前兩宿一直是同床共枕的啊。”
……那時我正睡得沉,什麼也不知道好麼?
其實關於我和覺演之間,一開始我還是看不透徹的。總覺得我歡喜他,他歡喜我,這樣就是傳說中的愛情。就算是掉進魔淵谷時也是這麼想的,即使那時他救得不是我,我也反覆的告訴自己,或許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以至於白白的在魔淵谷等了兩千年。任誰勸也不曾動搖過分毫。或許是蒼天可憐我,突然有一天我明白了,我於覺演不過是命中過客,他歡喜我或許並不是愛我,有可能是單純的喜歡我這個人,這個性子。有可能是像師兄那樣對妹妹的喜歡。也有可能是見我‘舉目無親’,可憐我。也有可能是感念我救過他,對我懷著感激,所以對我好一點,特別一點被我誤會了。反正就是不可能是想我愛上他一樣的愛我,或許我都不是愛他,只不過是歡喜他而已。而林月瑤與我不同,他們是情根深種,纏綿相依,她才是覺演生命中能陪覺演一起風風雨雨,一生一世的人。我只不過是一個過客而已,僅此而已。
我忽然有一些傷感,鼻子一酸,眼淚一下子就衝出眼眶。
覺演見我哭了,也不眨那雙桃花眼了,把我抱進懷裡輕聲安慰著。
他越安慰我越委屈,越委屈哭的越兇。
也不知道哭到什麼時候,或許是發洩出了心中的不平,沒了心事。被他安慰著安慰著沒心沒肺的也就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半夜起來喝水時覺演雖已經睡著了,卻還是保持著睡前抱著我的姿勢。
屋內的燭火尚未熄滅。我腿蜷的發麻,試著動了一下,卻不想把覺演驚醒。
覺演摸摸我腫得睜不開的眼睛問:“怎麼了?”
我張張嘴,卻未發出一點聲音。復又清了清嗓子,才啞著聲音說:“渴了,想喝水。”
覺演笑著倒了杯水,把杯子握在手中,用法術溫好才遞給我。
我心裡暖暖的,小口小口的一口一口的啜。他就環著我的腰,看著我一口一口的抿著杯中的水。那一刻我似乎在他的眼中看見了愛戀,一點一點,那麼多,星星點點的連成一片,是要將人溺斃在其中。
我搖搖頭使自己清醒一點。把杯子往他手裡一塞,啞著嗓子開口:“好了。”
他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擲,環著我的腰就要躺下。我掙了就下,被他緊緊一覽,帶著一起躺下:“乖,別鬧了。再不睡就該天亮了。”
我被他喑啞的嗓音一蠱惑,乖乖的任由他摟著昏昏而睡。
事實證明,有人暖被窩就是好,一向怕冷的我睡在暖暖的被窩裡,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
看著身邊的覺演,有一瞬間的恍惚,似就這樣就能天荒地老,過完神仙那無休無止的一生。
也不知是怎麼魔怔了,竟不自覺的把手拂向了覺演的臉……
理智瞬間回籠,手僵在半空不知向前摸還是退回去。
手摁在我的手上,直接把我的手摁在了覺演的臉上。
覺演睜著一雙桃花眼,又是那魅惑的眼神:“娘子喜歡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