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都老夫老妻的,有什麼可害羞的。”
我一使勁把手抽了回來:“不要臉,誰跟你老夫老妻了。”順便把手在枕頭上蹭了一蹭,以表示厭惡。
覺演拉過我的手,異常的認真:“我們都拜過堂了,難道娘子想賴賬,想做那拋夫的狠心娘子。”瞬間水汽在眼中凝結,竟似真的要哭一般。
我知這人不會真的哭出來,撇撇嘴,翻身下床穿衣。卻不想雙腿一軟向前傾倒,多虧覺演在我身後扯了我一把。
把我扶到床邊坐下,邊給我揉腿邊道:“想是昨晚蜷的時間長了,一時緩不回來,把氣血揉開就好了。”
我看著覺演給我揉腿,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以前對我何曾這般溫柔,一切似乎在再見時都悄然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