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行了多少路,終到了哪裡。
再次醒來,只是滿眼的黑暗。
黑漆漆的暗室,看不見一絲光線,只有空氣隱約飄蕩的寒梅香氣,那是那個淺綠色絲帶著金色面具的男人,身上的味道。
這個味道,很熟悉,這樣張揚的綠,也很熟悉。
後來我知道,他是黑暗門的主上,而那個抓我前來的淡金色長男人是黑暗門的第一殺手。
被人稱為銀月魔!
他的另一個身份,是鳳傲國的景王爺——鳳靳羽!
我的指甲被連著肉掀掉,刺入銀針……
他們對我用酷刑,主上似乎對我恨之入骨,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看著我受苦,他放聲大笑,似乎是一種洩,一種報復。
但我不知我到底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血鞭沾鹽,一下下抽得我皮開肉綻,鐵鏈穿過我的鎖骨血像開了閘的水,流了一地,我身上幾乎看不到一塊完整的面板。
即便傷痕累累,我卻來不及痛。
腦海全是你的樣子,我一遍遍猜想著赫連千昊究竟對了做了什麼,你為什麼會同意嫁給風烈邪,你說過要等我的,你說的過的啊!
黑暗忽然有了一點微弱的光線,想不到那竟是我的絲折射。
我的頭,竟一夜之間,全白了。
但我不能死,絕不能死!
因為你還等我!
就算你不等我,我也答應過你,我會等你,一直原地等你。
不知是他們放鬆警惕還是何種原因,我逃了出來,拖著滿身傷痕,一路乞討來到鳳傲國。
我身上僅有的銀兩,即便再餓,也沒有換饅頭,而是買了一身乾淨的衣裳。
只因你說過喜歡乾淨的我,喜歡我穿純白色衣裳的樣子。
我半夜潛入王宮,終於找到你。
你揹著一個小包裹,呆呆地站榕樹下,失落極了。
幼幼,對不起,我來晚了!
那一刻,什麼危險,什麼被現都不重要了,我的眼,我的腦海,只有你。
我不顧一切衝過去,抱住你。
你卻將我推開:“你是誰啊!”
“我是陌舞,你的陌舞啊!”你小時候豁了一顆牙,一直喊我吾舞哥哥,你忘記了嗎?你是怪我嗎?
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我幾乎是語無倫次向你說出我的境遇,你卻厭惡地將我推開。
“好討厭啊,我不認識你啦,你個白妖男!”
白妖男,好討厭?你怎麼這麼形容我?
那冷漠的眼神,厭惡的言語,像軟刀一般筆直地扎進我心裡,原來身體內往外湧出的痛,竟比肉身受傷還要痛苦。
我抱著你大喊,問你是不是愛上風烈邪,是不是不願原諒我了?
你不置可否的態,讓我幾乎崩潰。
我們的誓言,真的隨風飄遠了嗎?
即便你不願原諒我,不願再嫁給我,只要讓我陪著你就好,哪怕你不愛我了,讓我你身邊就好。
若你真的愛上他,不用找藉口說不認識我,我會……成全你的。
只要你快樂,我什麼都願意舍,什麼都願意做。
只求你不要離開我。
這個世上,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了。
我衝動地吻了你,你口的白蓮香氣還是沒有變,但我身為秘道師異於常人的嗅覺卻敏銳地現。
你身上竟帶著處子的氣味。
不對,這不對啊!
你明明已是我的女人,又怎麼還會是處子?
抱著你的時候,我現你隨身攜帶的酒囊不見了。
事情太過蹊蹺,我必須先帶你離開,再一點點將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