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句感謝都不表示嗎!要是我們都不管你,你根本沒人幫忙,這次你僥倖,下次呢!”
我對這個男孩充滿了牴觸感,我嘴角微抿,淡然處之,“我沒要你們幫,假使你說的不幸發生了,我也不會去期待。”期待了就有希望,被幫了就要還人情。
“你覺得你這樣算活著嗎?你乾脆去野林子裡去別出來混!”
“除了聽到你說話感到不快,我覺得還好。”我再次躺下,聽到他甩下帳篷的聲音,稍後我聽到他微沉的話語,“我承認你很堅強,自己能照顧自己,從沒想假借他人,我再說一次,事無絕對你不可能永遠都不求助於人。”
我知道他們兩人坐在外面並沒走,我鑽出帳篷,坐在了他倆中間,遞給留學生一袋麵包,負責人沒吃他應該也是。我們三人靜坐著看漆黑的海和天,誰都沒再主動開口。
這次的大冒險算是一個轉機,只是我發覺的有些晚。第二天我們坐了觀光纜車後便乘機離開了凱恩斯。
回到悉尼後,學業課程鬆了些,我多了時間去打工,將去玩的花費給賺回來,來悉尼後,如不是打工的鞭笞我恐怕也會步入澳洲人的閒逸生活的潮流。
回了宿舍郵箱裡有白沫和婁予學長寄來的信,我拿著信進了宿舍。我和小陳小葉是通電話網聊等,但和白沫他們就習慣性的造成了這個現象,基本是每隔兩個月便寄來,信裡講的都是平時的生活趣事,即使不通電話我也仿似能瞭解他們的生活。這樣也好,我將信放在書桌上準備做晚飯,吃完飯再慢慢讀他們的信。
學長說透過寫信給我,回到了曾經的無知年代,那個興寫信的年代,可以將最近發生的事一口氣寫完,算是發洩也是讓我放心。學長現在已經在為教授做準備,他說不能一直止步不前。有時會跟我訴說管理不聽話學生的苦惱,說是能體會到做老師的艱辛了,但看到學生的成長和進步成就感也是其他不能比的。他過年都會給大學的那個主任拜年送些禮品,經常談論的內容卻是我,學長雖說主任早已後悔之前的赤怒,我想這都拜學長所賜吧。至於偶爾回校的事我從沒在信裡保證過,學長當然也沒嚴詞對我。
白沫依舊是老樣子,任性不可一世,話裡的語氣還是和之前一樣,總是‘女人女人’的稱呼,不過他要是改了語氣我才覺奇怪呢。能保持原樣也是不可多得,他說他現在真心相交的朋友很多了,我很開心,上次信裡問他有沒交女朋友,信裡一點都沒提到,是害羞了吧。白沫信裡也是一樣,希望我能偶爾回去一次,說什麼車費找他報銷。
兩人都提到回去,我很不想見到這兩個字眼,我出國就是為了不回去,為了忘記,為了逃避……
兩人的信我仔細裝進信封裡放進了抽屜,提筆想了好久也很難下手,最後我還是心虛的用了最俗的說法說剛來不久學業重的原由不能回去,對自己挖苦一番後才開始往下寫,要說的事就是去凱恩斯冒險之事,最後不忘說是學校強制性組織,塞了一張照片在信封裡便封好。
信投了出去,我站在郵筒前發起了呆,我如今也在寫信的時間裡有回到那個天真時代,我和他們的每一封信竟連線著南北半球,多麼不可思議。不論在世界的角落,總有如類似信的東西相互傳達,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郵筒前感嘆什麼,感嘆羈絆的起源嗎。
所有人不在我身邊,我都知道他們過的如何,所以我沒有思念只有欣慰,可你呢,是不是很狡猾,明明你沒有關心過我的生活也沒有想法設法聯絡我,我們徹底的斷開,沒有了聯絡我還在想你,我對你如潮水般的思念害的我很苦,你都那樣對我,我還在苦苦思念,我是瘋了吧。
那個留學生說我堅強的時候,我被他嚇著了,我是說我想堅強,但我表現出來的只是平靜的心情,這一次次的思戀和痛徹早已壓垮了我的心,能堅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