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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起來嗎?我靠著郵筒輕道,我快樂的回憶裡都是和你一起的影子,還有誰能代替你,可卻也只有你一人對我很壞,這時痛的心,應該有了傷痕,如果我能看到我的心,畢竟沒有修復治療過……

☆、再遇奔潰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對郵筒的輕訴起了作用,在我毫無準備的時候突然出現我面前,那天應老闆邀請去歌劇院時我聽到‘常梓宥’的名字原來就不是幻覺,在那之後的第三天我在打工的店裡和他,見了。

那是我幫一個人代班做臨時服務員,見門鈴響起,我習慣性的回頭招呼,看到他的瞬間我僵住,招牌式的笑瞬間瓦解,我愣愣的立在原地,外面的白光剎那圍繞在他周身,他似夢境般出現在我面前,直順的髮梳理的很齊,淡漠幽深的眼和微抿的薄唇,依舊是成熟男人處變不驚,沒變,也變了……莫名的心漸漸膨脹到頂,我一直自問我是不是在做夢,時刻想,真出現在眼前時我手足無措,我如何表現?

陪同他一起來的是本地人,招呼著他到一個空位上坐了下來,他對身邊人淡然點頭轉身直接從我身邊繞過去,對眼前的我連驚詫都沒有的表現,擦肩的那刻我是有所期待的側眸望去,他連眼角的餘光都懶得施捨,毅然不回頭離去,只剩我在原地腦袋發懵,他身上的味道還是我熟悉的乾淨舒服,但不屬於我了,他能來澳大利亞談生意,說明他得到他妻子的鼎力相助,他一直很理智,結婚也會找配得上能幫得上他生意的人,我很傻,被他欺騙拋棄我還有所期待,到來頭期待的只有我一個人。對不起,是啊,他說的對不起就是代表決絕。

老闆的叫喊打斷了我出神,我立刻去泡茶和咖啡,避免老闆追詢和懷疑目光。我不知道我站在他桌前還能再掛起招牌式的笑說一聲‘Please’,他微點頭亦如曾經沒相處前的生疏方式。他們在談生意,談了很久,我到了點後就交接給回來的同事,他們還沒有離開,而我拔腿逃離。

能預見的話,我是不是不去期待,回到學校我跑到郵筒那裡,我真不應該靠著郵筒說想遇見。

海風微起,臉頰一涼,我一驚下意識去抹,抹掉的是一滴淚,被風吹掉下的淚呀。很難過是不是,石靜好?

“石靜好!”

我麻木轉身,是那個華人留學生,一時不察沒有抹乾淨眼淚,他伸手為我抹去眼角的淚水,我忘了躲閃,呆呆望向他。今天沒從他嘴裡聽到惱火的話,他強制拉住我手腕,恍惚時我已來到了他們的公寓,他們幾個圍著我,莫名興奮,聲聲歡呼‘餃子’。我不懂,他們推著我到廚房,觸目的凌亂我忍不住蹙眉,所有人站在我身後,似乎我可以獨當一面令廚房煥然一新,我側眸看向那老鄉,如不是他的出現我不知道我會陷在悲憤的情緒裡多久,亦如雲南的那次差點丟了性命。為了感謝他的及時救助,我推開身後的幾人,脫掉外套捲起衣袖進了廚房,說凌亂是因為沒一處空地,連擱腳都成問題,還好他們是幾個人一起的公寓,廚房夠大,有兩個水池,我將地上的白菜和芹菜放進水池,還有其他一些食材我也一一收拾好,隨手揪了一人進來幫我洗菜,我將生薑蔥洗淨切好,誰知竟有人大嚷不喜歡吃,這個廚房倒也齊全,不喜歡的話榨成汁也行。似是看我好說話,其他人也開始挑剔起來,有不要芹菜葉的我將葉子都摘掉放置一邊,後來你一言我一語,我放下廚刀,走向那個鬧的最兇的喬,也是之前欺負我的人,昂起下巴示意他去剁肉,我倚在一旁下了命令,不剁我不就不做。

他從一開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