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很是敬了她幾杯酒。
酒過三巡,羅局長多喝了幾杯,裝作不經意的問凡心考慮的如何,說是如花似玉正準備結束這邊的生意到重慶市區發展,價錢合適的話大家都高興。
於是,法院院長和政協副主席再次掀起敬酒的**,說是如花似玉是本地的明珠,房地產公司是明星企業,就這樣走了很是捨不得,都是諸如此類的客套話。
法院院長很明顯的暗示凡心,一定要讓如花似玉愉快的離開巫山,這最後一筆生意不能留下任何遺憾。
凡心沒正面回答,而是請同去的真元道長替如花似玉看看前程運勢。
真元道長混跡巫山有幾年了,在左近很是有些名望。尋常人想找他看相可以,看前程運勢屬於大生意,一般不會輕易給人看。
無他,看相可以胡謅,前程運勢這東西可不能亂說,弄不好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真元道長一來膽小,二來還算良心未泯,很少替人看這東西。但越是這樣,更增加了他的神秘感。
所以,真元道長一開口,包間就變得特別安靜。
真元道長問過如花似玉的生辰八字,裝模作樣的掐算一番,這個階段表情還算正常。接下來,真元道長的眉頭皺了起來,且越皺越緊。
他顧不得男女有別的規矩,一把拉起如花似玉保養得當的玉手,溫柔的摩挲了好半晌,眾人都不耐煩了方黯然道:
“這位女客,不是貧道吝嗇,無怪貧道不說,實在是天機不可洩露。貧道只說說五月,五月乃羊刃月,對沖之年有犯上之嫌,水火不相容會事端叢生。此月還有妨害姻緣的羊刃煞作怪,不管是戀人還是夫妻,都極易產生矛盾分歧,以致各不相讓徒生事端。財源財運方面更應謹慎,可能會遭遇大起大落。如今是四月上,距五月不遠,請女客早做謀劃。”
真元道長說罷,顧不得如花似玉被驚得花容失色,竟是自顧自的推門走了。
羅局長盯視著凡心,臉色通紅,問:“先生演這出怪力亂神的把戲,倒是什麼意思?”
“信則有,不信則無。我也不知道真元道長會弄這一出,掃了各位雅興。”凡心歉然一笑,又道:“羅局長,關於生意的事,我們商量過有了決議。只是,有冒犯的地方,羅局長大**量,還望海涵。”
“沒關係,生意是談出來的。”羅局長淡然一笑,眼睛深處透出寒芒。
凡心的眼睛裡也凝了層寒霜,偏偏臉上的表情還是笑眯眯的,他伸出五個手指,一字一句的說:“五千萬,不可能。”
“那,你們出好多?”如花似玉問。
“去掉萬,五千塊現金。”
包房裡的空氣好似凝結了,羅局長似乎沒聽明白,如花似玉當然花容失色了。
凡心繼續道:“我們認為,為了文峰觀的未來,安道實業有限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們勢在必得。您得到這些股份原本就沒出一分錢,如今要我們出五千萬買回去,太過分了。家師是道教協會理事,今天一早就回北京了。他說:羅局長畢竟幫過我們,看在曾經的交情上,正道文化發展公司可以給您五千塊。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簽署檔案。”
這一巴掌扇過去,羅局長有點頭暈。
法院院長板著臉隨時準備發作;政協副主席臉上的表情很嚴肅,眼睛裡卻隱含嘲弄的味道。是啊,看到一個在本地呼風喚雨的人物被人如此捉弄,心裡那個通透,爽歪歪的爽。
真元道長又回來了,身後跟著兩位年輕漂亮的小姐和一位氣宇不凡的男士,衣著舉止一看就大有來頭。
特別是那個男士,年輕英俊、優雅而氣宇不凡,雖然只那麼站著沒說出半個字,已顯出良好的教養和沉澱在血脈中的傲慢。
兩位小姐正是謝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