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當初若不是我相中她與公子作妾,她孃家是就家破人亡,自己也不知被賣到什麼髒地兒,她還不感激我一輩子?”
“不過可兒還是要當心,人心多變,她以前是沒有辦法才處處聽你的,若以後翅膀硬了,也不見的會對你言聽計從。”
凌意可笑著說:“娘放心,我派人盯著了,她們若做了什麼,我保準知道。”
崔姨娘遲疑著說:“娘本想還瞞著你做一件事,不過後來放棄了。”
“啊?娘又做什麼了?”凌意可驚得站了起來。
崔姨娘搖搖頭拉她坐下:“可兒勿慌,不是說放棄了嘛,你回門那天說了雲氏的事情,娘一氣之下,派人去了蜀郡,看能不能揪雲氏一點短處。本來查到雲氏訂親了,就想使些銀子挑唆那家人來於家鬧事,卻打聽那家人本是富商,再多的銀兩也看不上,而且根本不敢得罪安靖侯府,何況雲氏只是議婚,並未正式下聘,就是鬧了也鬧不出什麼來。”
凌意可有些惋惜地說:“可惜白白跑一趟,沒有揪到雲氏的錯處!”
第四卷 歸去來 一百八一、審問
凌意可回去後,稍稍休整了一會,聽說奉直已經回來,去看兒子了,心裡一陣悵然,以前還顧著自己的嫡妻身份,每次回來先要到自己屋裡坐坐,如今一回來必先去看兒子,這個由頭誰也不能攔他,當然也就陪著雲若水了,人家親親熱熱的一家三口,誰還想得起自己,枉父親力排眾議升了他的職。又想起娘說的一箭三雕之計,面上浮起一絲冷意,就令琴音傳一個嬤嬤前來問話。
“我不在這大半天,可有什麼事發生?”
嬤嬤恭敬地說:“老奴一直盯著,早飯後書香姑娘去了雲姨娘院子,時辰不大,有一炷香功夫。上午老夫人和夫人去看了小公子,下午倒沒什麼事情發生,少奶奶回來之前,公子去了雲姨娘的院子。”
聽到書香趁她不在去找若水,凌意可臉色非常難看,她示意琴音給嬤嬤一塊碎銀子:“嬤嬤辛苦了,你可是一直盯著?”
嬤嬤有些惶恐,午飯後她乏極睡了一覺,當然不知道有什麼事發生了,可又不敢讓凌意可知道,就低下頭說:“老奴不敢辜負少奶奶所託,我在門房裡一直盯著,院裡誰什麼都能看見!”
“那就好,下去吧!”
嬤嬤剛退下,凌意可咬牙切齒地說:“去傳書香這個死丫頭來見我!”
眼中的恨意嚇了琴音一跳,心裡一驚,趕緊去傳書香了。
短短几步路,書香嚇得心驚肉跳,猜測是不是凌意可知道了她去找若水一事。可是自己當時還留心了,那時候院子裡沒什麼人呀,為了以防萬一還帶著兩個丫頭,就是為了避免單獨去找若水的嫌疑,可是少奶奶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她能輕饒自己嗎?
一再哀求琴音告訴她是什麼事,琴音卻板著臉說:“少奶奶讓傳你,我一個奴才,怎敢問她有什麼事?等見了她不就知道了?”
書香見她不理自己,心裡更加七上八下,一邊被琴音拖著走,一邊快速想著說詞。
進了主屋,丫頭婆子都已退下,凌意可並不理她,低頭欣賞著手上的護甲。
書香雙腿一軟,連忙跪下,輕輕抖著不敢說話。
半晌,凌意可輕輕地說:“我不在這大半天,香兒都做什麼了?你是有身子的人,若有半點差錯,我可擔不起半點責任!”
書香結結巴巴地說:“奴才沒做什麼……”
凌意可一拍桌子,聲色俱厲地說:“沒做什麼?香兒真沒做什麼嗎?我怎麼聽說我不在,你去找最得勢的雲姨娘了?是不是看人家得臉了想攀高枝?還是想學人家的樣兒一舉得男?本事就讓你爹孃去雲家做奴才!”
書香頓時明白了若水讓她不要走動太多,以免引起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