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是什麼意思,原來少奶奶竟派人盯著自己!
見她提起爹孃,嚇得連連磕頭不止,一個勁地求饒:“少奶奶息怒!奴婢有身子後,不知怎地特別喜愛小孩子,我不方便往長房那邊去,咱這院裡又只有小公子一個,我吃完早飯沒事,就忍不住想去看看他,並無別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小公子,兩個丫頭也一直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少奶奶息怒呀!別為奴婢氣壞了身子!”
凌意可面色緩和下來,她說的也是人之常情,或許並非像自己擔心的那樣察覺了什麼後去對別人亂說,再說她的爹孃都在凌府,量她沒有那個膽!
“起來吧,我信你還不成?別把頭給磕破了!被公子看見還以為我虐待你了!”
都是公子的骨肉!”
書香恍然大悟的樣子連連點頭:“原是我多心了,這兩個孩子可是親兄弟或者親兄妹呢!少奶奶放心,我有空就過去看看!”
凌意可親切地笑了:“香兒這樣想就對了。你是有身子的人,不能久坐,還是回去歇息吧,千萬不可傷了身子,多跟雲姨娘學著點。”
書香連連點頭退下了。琴音盯著她的背影說:“雲氏如今得意,全是因為生子,若沒了孩子,看她還得意什麼?”
凌意可明白她的意思,可她根本不想讓琴音知道自己和孃的計劃,就嘆息著搖搖頭:“我自己生不出來,就是她沒了孩子,又有什麼用?還得給公子納更多的妾以旺子嗣,我若生了,她就是生個十個八個也越不過去,就是你們誰生了,養在我名下也算是嫡出的,她的孩子也越不過去!再說那孩子若有個三長兩短,誰都會懷疑是我做手腳,還不如自己儘快生一個!”
琴音有些摸不清頭腦,忙說:“少奶奶高見,奴婢愚鈍。其實奴婢見香兒有孕,心裡也很羨慕,可就是懷不上,辜負了少奶奶的厚愛。”
凌意可淡淡地說:“這事急不得,要順其自然。你說香兒這一胎是男是女》只可惜呀,就是生了兒子,也是庶子,又被別人佔了長,想要出人頭地可不容易呢!”
琴音原來還很嫉妒,竟讓這蠢笨之人佔了先,可她很快聽明白了凌意可的意思,嚇得出了一層薄汗,暗自慶幸自己沒有懷孕並非一件壞事。
凌意可又笑著說:“哪能保證一定是兒子呢,我不過說說,是男是女要等生了才知。不過這個孩子無論男女一定要平安生下來,萬不可出什麼意外,要不我們凌家就抬不起頭了,府裡已經有人暗中指指點點了!我不能時時顧得上,就交與你了!”
琴音再也不妒忌書香有孕了,反而覺得她很可憐,連忙不迭聲應了:“奴婢知道,不過剛才那個嬤嬤不太精細,不行再找幾個人盯著吧。”
書香回到自己的小院,坐了半晌驚魂未定。她雖早做了通房,但為了服侍凌意可方便,就一直和琴音住在離凌意可最近的廂房裡,有孕之後才搬到了若水原先的小院,仙兒的地方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的。
凌意可母女的手段她不止一次地見識過,若被查覺自己向雲姨娘求救,自己生死難測不說,在凌府為奴的爹孃必被嚴懲,想到這裡再也坐不住,如果凌意可信不過自己,暗中審問服侍自己的丫頭和嬤嬤,得知自己是單獨去見雲姨娘的,那就死定了。
她來到外屋,沉下臉看著三個奴才:“少奶奶剛叫我去問你們服侍的可好,是不是寸步不離地跟著,還說若敢有絲毫懈怠,全部亂棍打死!”
嬤嬤嚇得連忙跪下磕頭:“姑娘饒命!萬不可對少奶奶說我昨天下午去賭錢了!”
兩個小丫頭更是嚇得戰戰兢兢,少奶奶早就嚴令她們必須寸步不離地跟著書香姑娘,雖然去看小公子時讓她們在廂房裡等著是書香的意思,可若被少奶奶知道,還是會嚴懲她們,頓時嚇得哭起來:“姑娘千萬不敢讓少奶奶知道我們沒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