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那個胖豬又來了,只見一個昏暗的巨人影子,像巨獸一般撲向曹承玉所在的牢房。
“噹啷”,鐵門被拽開,胖豬手中對摺的皮帶雨點般地落在昏睡的曹承玉身上。胖豬一邊狠狠地抽打,一邊叫喊道,“我讓你割我舌,敲掉我牙。我讓你割我舌,敲掉我牙。”
曹承玉被打得連滾帶爬地躲避,但身上還是不可避免地捱了不少抽打。原本癒合的傷口撐裂了,鑽心地疼,口子大的滲出了血漬。
他想與之拚了,可他渾身沒有力氣,甚至連手臂都舉不起來。
或許他吃了那雞腿、喝了那粥,有點力氣。但他寧願餓死,也不吃那雜碎的口水。
“不行,如果這豬與自己槓上了,自己早晚會被打死,不被打死,也得爛死在這裡面。”
“如果傷重,怕只怕自己連爛久一點的力氣都沒有了。”
“自己日漸虛弱,弱得不如草。”
“不行,自己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統帥二萬精銳騎兵的大將軍,怎麼能甘願如此忍受這些骯髒的雜碎,對自己的折磨和毆打?”
“自己平日裡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那抹氣魄,去了哪裡?”
“大丈夫能屈能伸,胯下之辱別人能受,自己為什麼受不得?”
思慮到此,曹承玉精神振奮。
“胖爺胖爺胖爺胖爺,別打了,在下服了服了,”
曹承玉用手背擦掉嘴角上的血跡,盯著他那張猥瑣的臉,緊著擺手告饒。
“胖爺胖爺,在下知道沒有孝敬胖爺,胖爺心裡有氣。這樣吧,胖爺有沒有興趣搞點銀子花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