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陸瑾瑜,立即行了個五體投地大禮。
“起來吧。”陸瑾瑜似是沒什麼心情,看也不看他,只淡淡問了句,“怎麼樣?”
馬三保先謝了恩,之後起身,對陸瑾瑜道,“奴才已試探過可可,她的確無心於蘇府的主子地位。”
“嗯。”陸瑾瑜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但是稍瞬即逝,“那個煙花女子呢?”
“千三娘雖出身煙花之地,但對二爺的心意卻是不假,奴才也已安排妥當。”
“嗯。”陸瑾瑜對馬三保做事一向放心。
“只是有一事,奴才需要向王爺通秉。”馬三保言語有些遲緩,這讓陸瑾瑜心頭一緊,追問道,“什麼事?”
“奴才察覺,二爺似是對可可有情。”
陸瑾瑜扶住額頭,忽覺頭疼不已,面色也略顯蒼白。半晌,才又開了口,“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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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自覺卑賤
“是,王爺”馬三保回想了下在蘇府的狀況,之後一抱拳,又對陸瑾瑜說道,“二爺的性子,王爺是清楚的。今兒奴才發現,每當奴才靠近可可時,二爺的表情都會有一瞬的憤怒。”
馬三保為人一向謹慎,絕對不會沒有根據的亂猜,這點陸瑾瑜深信。但萬一被馬三保不幸言中,那事情就糟糕了。陸瑾瑜揉著額頭,愁眉不展。
好在馬三保後頭又補了一句,“請王爺寬心,奴才已經提醒可可,定不能與二爺成婚。況且皇上已見過可可,奴才妄揣聖意,猜測皇上也不會將可可嫁與二爺。”
“你說的有些道理,卻也不盡然。”儘管馬三保如此說,陸瑾瑜還是皺著眉頭,眼神越發飄忽,不知在想些什麼。馬三保也聰明的沒有再問下去,只是站在陸瑾瑜一側,幫他將半杯茶斟滿。
而墨香院中,嶽澤這會子也已悄悄回了蘇皓軒臥房,輕輕推開門,生怕擾了他的睡眠。誰知就在他關上門的一刻,蘇皓軒冷冷的聲音已經傳來,“怎樣?”
“二爺一直醒著?”嶽澤笑笑,回身便向蘇皓軒床邊走去。
蘇皓軒沒吱聲,只是依舊臉朝牆面,眼睛卻瞪得老大,面壁思過似的。
嶽澤也沒奢望蘇皓軒能回句什麼,這麼多年了,蘇皓軒的悶葫蘆性子他早已習慣,只是繼續說道,“我剛剛偷偷跟在他們之後,應是沒被發現,他們二人只是嘮了幾句家常,馬三保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你聽到什麼?”
“好像馬三保說可可小時候最喜歡玩跳圈圈了一類,可可只禮貌的答著她忘記了。”嶽澤回想著剛剛的細節。
“你被騙了。”蘇皓軒淡淡的回了一句。
“二爺的意思是,玉王爺派馬三保來此,是有目的的?”嶽澤這次卻是怎麼也想不通,蘇皓軒與陸瑾瑜私下關係密切,這他是知道的。什麼時候兩個如此知心的好友之間都有了秘密?
蘇皓軒卻死人似的再不說話,只留嶽澤一人在那妄自揣測,卻始終不得要領。
這三日過的很快,陸宸逸昭告天下,蘇府蘇老太壽辰,普天歡慶三日。夏國的老百姓們戶戶張燈結綵,街上車水馬龍,熱鬧非凡,竟比春節也熱鬧。
蘇老太這幾天自是笑得合不攏嘴,縱觀她這一生,前半輩子盡與妻妾鬥爭,最終犧牲了一個兒子才坐穩蘇府之主的地位;後半輩子,便與剩下的小兒子蘇擎蒼,一起支撐起蘇府整個家業。她最風光的,也莫過於這一次陸宸逸金口一開,讓全天下的人為她祝壽,這是何等大的榮耀
蘇府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