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神色輕鬆,一直不曾有笑,這會兒反倒笑嫣如花:“我知道啊,你不僅是個男人,還是個漂亮到會招蜂引蝶的男人。跪不跪?”
是男人他都不想跪。
薄南風自然不敢直言,只問她:“哪裡學來的這套懲處措施啊,以前怎麼沒看到家裡有搓板。”
江南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薄南風一伸手拉住她:“別介啊,我說我不跪了麼。跪多長時間啊?”
江南沒說話,抽出手去沙發上看電視。
薄南風在一旁跪搓板,當天只穿了一條休閒褲子,布料沒有多厚,沒多久兩個膝蓋生疼。薄南風也不是沒骨氣,跪已經跪了,總不能再幹求饒這種丟臉無下限的事。
江南不說好了,他就一直筆挺的跪著。
直到阮天明打來電話,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問他:“南風,忙著不?”
薄南風懶洋洋的應了聲:“有點兒忙,找到人了?”
阮天明說:“是,按照你的吩咐,把人鎖在房間裡了。正揚的酒店,他跟員工打過招呼,叫也不會開。”
薄南風說:“很好,等我抽出時間再處理那事。”
掛掉電話抬眸看去,江南倚在沙發上似乎已經睡著了。曲膝縮在消發上,小小的一團,頭耷拉下來枕在沙發上。只穿了件半膝的裙子和長襪,懷裡塞著一個抱枕。就那樣睡著了肯定會著涼,薄南風起身拿毯子給她蓋上。第一下竟沒起來,太疼了,猝不及防又跑了回去,身高和體重在那裡擺著,下衝的力道可想而知。脆弱的膝蓋實實在在的砸到搓板的凹凸上,硬是疼出一頭的冷汗。緩了一會兒才能再度起來,拽了薄毯給她蓋上。
才一搭到身上,江南驀然眼開眼。眼睛很大很明亮,裡面有水汽,亮晶晶的一層碎鑽,美得也是驚心動魄。
薄南風當即說:“我沒想偷懶,給你蓋……”
江南一伸手環上他的脖子,緊緊的,薄南風在她的力量道下猛然下沉,幾乎一頭栽到她的懷裡。
聽到江南微微的啜泣聲,心裡酸到極至,低低說:“真的那麼難過麼?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
江南哽著喉嚨說不出話來,只一陣陣的搖頭。其實她想得很明白了,從江家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了。他說得沒錯,愛情是兩個人的事,與其他人無關,沒有權利要求別人做出的事件件順自己的心意,配合著自己的主旋律讓故事十全十美。除了自己的心,別人的我們誰也控制不了。所以便不能把別人的開心或者不開心帶到自己的故事裡,想開了,會發覺,那些根本跟自己的故事沒有關係。
無論多少人來了又去,她和薄南風的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也不論別人說的是好是壞,他們的情已經註定,還不是會不離不棄。明知道那些人別有用心,還有意無意的去中別人的下懷,不是傻了是什麼?
“讓你跪你就跪麼?你傻了?”
薄南風慢慢的伸手攬上她的腰,把人收進懷裡,輕輕的嘆:“是啊,我就是傻了,愛上你江南,我就是傻了。”
林樂捏著手裡的名片看了又看,每次手癢,但最後總是忍下來。她不想在人面前太卑微,事實上對宋佳佳的工作也有懷疑。
但不得不說,宋佳佳給她的那些東西實在誘惑。每次穿戴在身上的時候,覺得華麗不可方物,連格調都變了。如果能一直穿著那樣的衣服,讓自己變得璀璨而亮眼,就不信會得不到男人的青睞。
林母又在客廳裡嘮叨。
一邊抹茶几一邊說:“樂樂,你到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