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血性不肯服輸,更何況是被一個少女如此相激,柳隨風又哪裡還能忍得住?
洛無憂挑眉:“哦,柳公子想如何賭法?”賭一局,似乎也不錯。
“就賭我能不能從他們裡面找出你想要找的東西,如果找到的話,算我贏,以後縣主可不許再奚落我,如果我找不出的話,就算你贏,本公子願意奉上黃金千兩,如何?”
“如此聽來,倒是無憂佔了便宜,柳公子如此爽快,那無憂自然不能怯場,原賭服輸,絕不反悔。”
“好,好個願賭服輸,絕不反悔。”柳隨風玉扇輕拍在手掌道:“那好,馬大人,就請你給我們這場賭局,做個鑑證吧?”
馬崇德原本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聽著兩人爭鋒相對,有些幼稚的舉動,已是滿頭黑線,此刻再聽著這兩人竟然在牢里弄出個賭局不說。
還要他這個堂堂一品大員來做裁判,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心中更是哀嚎不已,這可是查案,還是聖上親旨必偵的案件。他的性命和烏紗,可全都押在他們身上了。
這兩個祖宗還真是兩個祖宗,他們就不能認真一點嗎?
“額,那好吧。”馬崇德抹了抹汗,訕訕的接道。
柳隨風卻是瞧也沒瞧他,直接從他身旁越了過去,一雙桃花眼落在那些囚徒的身上,也裝模作樣的學著洛無憂仔細的打量,臉上卻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表情。
“納,你們都聽到了,本公子和縣主打了賭,不想本公子損失金子的就趕快給本公子老實交待,公主身上的毒,到底是你們誰下的。若是不說害的本公子輸了銀子的話……”
噗,聽到他的話,紅錦卻是差點沒笑出聲兒來,拜託,他損失金子是他的事兒,和別人有什麼關係?
柳隨卻是突的聲音一冷道:“若是你們不說,害的本公子輸了的話,本公子絕對不會讓你們好受的,聽到那邊兒的慘叫聲兒沒,若是不說,本公子等會兒一定會讓你們叫得比他們的叫聲,還要大,還要悽慘,聽到了沒。”
“別懷疑本公子的話,本公子可是奉了皇命前來的。”說著,他微微的側了側身,露出了自己腰上彆著的金牌。
那些面如死灰的囚徒看到金牌頓時紛紛叫起了冤。
“公子,冤枉啊,小的真的沒有給公主下藥啊,求公子明察,放了小的,小的……”
“公子,奴婢也是冤枉的,奴婢只是個燒火的丫頭,和公主無冤無仇,怎麼會去害她呢……”
“公子,冤枉啊,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兒,怎麼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救公子饒命啊……”
“公子……”
三四十人,跪在地上大聲的叫冤,有的甚至神情激動的想要跪爬上來抱柳隨風的腿,卻被柳隨負一個閃身躲過。
眼前場面看得馬崇德,真是無語問蒼天!
如果就這樣隨意的說兩句嚇唬人的話,就可以抓到兇犯,他們何必還在這裡熬夜的審訊?
這柳公子卻是真的不太靠譜。
“夠了,都給本公子住口,你們都喊冤,你們都沒做,難不成還是本公子做的不成?”柳隨風也是黑了臉,大吼了一聲。
掃了一眼那些不再喊冤,卻都暗自啼哭的人,柳隨風突的走到一箇中年女子身邊,一臉奇怪的問道:“你剛剛為何不喊冤?你主子都成那樣子了,你就一點也不擔心,一點也不傷心?”
“莫不是,害了傾城公主的就是這個老刁奴?”柳隨風伸手指著那嬤嬤一臉恍然的喝道。
那中年女人穿著北越宮婢服飾,顯然應該是君傾城身邊的的人,應該還是個品階不低的嬤嬤,在她旁邊還有好幾個都是君傾城的丫鬟,個個都哭得粉面帶淚,好不悽慘。
不過幾人身上卻是未曾帶半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