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會她。她生氣了,於是她開始發飆了。
她一把拽住我的飾物,使勁一拉,“阿峻哥”的牙齒項鍊被扯了下來。原來媽媽當年所用的紅繩經過了這麼多年歲月的侵襲,已經不足以承受住這麼大力氣的拉力了。霎時間,我的寶貝就落在了劉老師的手裡。
“還給我。”我急了,聲音很大。
“你戴這個就不應該。”劉老師的聲音比我還大。
我看她沒有還給我的意思,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去抓她的手掌。由於我用力過猛,居然把她的手背抓出了幾道血痕。人急了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她拿我什麼都可以,唯獨不能奪走“阿峻哥”留給我的信物。
“你屬貓的呀?還抓人?”劉老師氣急敗壞地說道,“你想要,沒門。”說完,她一甩手,將我的寶貝扔向了池水中。由於牙齒的重量,只一轉眼間,“阿峻哥”的信物就沉到了水裡,不見了。
125失去信物
125失去信物
這是一個天然水池,雖然公開開放,但是有些地方是不讓擅自下水的,也許是由於水深的原因吧。總之,劉老師扔項鍊的地方就在這禁區內。
隨著“阿峻哥”信物消失的一剎那,我的心碎了。我想象不到世間居然會有人這樣的蠻橫無理,把自己的意願強加給別人。從這點看,人還不如鬼呢。
殊不知,這個劉老師不簡單的,她是屬蛇的,她就是“佛燈火”的假借物。今天的這出戏,真正的導演乃是“佛燈火”。只不過,我不知道,她不知道,沒有人知道,大概只有“阿峻哥”知道吧。
但是,“阿峻哥”是鬼,而“佛燈火”是仙,有時候“阿峻哥”的力量也是不夠的。也要憑藉著許多其它物件來化解“佛燈火”的追殺。就像上次媽媽中了蛇毒,“阿峻哥”要給我解毒的草藥,一定要憑藉著霹靂的力量才能夠達到一樣。
所有的這一切,在凡人眼裡,都是不可思議的。所以人間尚還存在著許多的謎團沒有解開。
此時的我除了氣憤之外沒有別的,我發瘋了一樣地用頭去頂劉老師的肚子。我的力氣之大,居然把比我重很多的劉老師,一路推到了池水裡。“普通”一聲,她成了落湯雞。幸好她水性不錯,自己爬上岸來。然而,此時的她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了。
我的神志開始模糊起來,我看不清楚面前的事物,我的眼前一會兒明一會兒暗的,好像燈泡要癟了似的。我站立不穩,倒下了,我暈了過去。
我的生命從這時起似乎畫上了一個小小的句號,因為之後的我已經形同植物人了。除了還能夠吃點東西,喝點水外,大腦停止了一切的轉動,甚至連媽媽都不認識了。
這之後的一年多,在我的記憶當中是個“零”,完全的空白。我什麼都不曾記得,就像是空白帶一樣,什麼都沒有錄上,雖然時間仍然在走著,但是於我已毫無意義了。
對於這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情,我只能從媽媽或別人那裡間接地知道一些。這些不完整的資訊組成了我不完整的記憶紐帶,權且算是一種填充吧。
自從我暈倒後,我的神也飛走了。這大概就是“佛燈火芯”想要的結局吧。
劉老師看到我失去知覺,感到事態嚴重。顧不得自己的狼狽相,上來就掐我的人中,掐了好半天,直到把我掐醒為止。然而,我人是睜開眼睛了,但是心靈的大門卻還是緊閉著的。我的眼神很茫然,根本聚不了焦,也根本聽不到旁人的呼喚。
“得送醫院。”隨著劉老師的話音剛落,班裡的高個子男生呼啦一下來了好幾個,七手八腳地把我駕到了附近的醫院。
在急診室裡,醫生翻看我的眼皮,用手電筒在我的眼睛上照來照去,還拿一個小錘子在我的膝蓋上敲呀敲的,這都是事後同學告訴我的。最後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