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對那群孩子心懷愧疚,她對自己的這份工作也付出了更多的心血和精力,對孩子們更加深愛和呵護,彷彿這是一種贖罪,彷彿只有這麼做,她那些不可抑制的夢魘,才不會來糾纏她。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正好,這也給她帶來了充實感,她急切地需要這份充實感,讓她擺脫過去的悲傷陰影。
……
時間轉眼來到了五月份,梁懷瑾還是沒有絲毫訊息,邱也也沒再給他發過資訊,現在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國內沒有新的關於特種兵的新聞出現,就說明上次犧牲的那個特種兵不是他,也不是神劍突擊隊的任何人。
玉城天氣一向反覆無常,進入五月份,氣溫驟升,直接到了三十多度。
邱也晚上下了班,擠在回家的公交車上。
夏天的公交車氣味並不好聞,空調味和汗味混雜在車廂裡,又臭又窒息。
但邱也忍著噁心也要坐公交,就因為她曾經在公交上偶遇過樑懷瑾,就因為懷念他把自己圈在懷裡的那一份感覺。
她想他,想得快要發瘋,以至於一絲一毫有關他的東西都不想錯過。
路過玉城軍區公交站,她依舊忍不住探出頭去觀望。
夜幕籠罩下的軍區大樓高聳入雲,無星無雲的晚上,只有一輪明月高懸,明月的光輝縈繞在大樓周圍,整棟大樓看起來雄偉壯觀,卻也神秘莫測。
同一時間,沙伽正是下午三點。
聯合特戰部隊的指揮所內,特種兵們圍在戰術桌上,正討論著如何端掉恐怖組織的一個據點。
該據點盤踞著整個沙伽勢力最大的恐怖組織,位於沙伽南部的蘇納爾湖上。
蘇納爾湖是整個沙伽地區最大的湖泊,是沙伽南部所有民眾賴以生存的唯一的淡水湖,如今被恐怖組織佔據,沙伽南部百姓的用水問題,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所以,聯合特戰部隊需要緊急出動,儘快清除這個恐怖組織。
整個蘇納爾湖的地形並不複雜,整片湖泊地勢較低,周圍是一圈環形山脈,山上叢林密佈,而恐怖分子的佔據點,正是湖中央矗立的一連串水上建築,水上建築沒有與任何邊緣陸地相連,恐怖分子進出據點,靠的是幾艘木船。
建築主要是木製的,也是透過一座座木橋相連,凌空望去,整片建築群看起來並不堅固,如果直接炮轟,迅速清除這個據點是易如反掌的事,但問題就在於,附近的村民們為了取水而不得不靠近湖泊時,被恐怖分子殺害了很多人,還有很大一部分人,淪為了恐怖分子的人質。
所以聯合特戰部隊的任務不僅僅是要端了這個據點,還需要保證人質的安全,那問題就變得棘手了。
邁克爾兩手撐在戰術桌上,看著蘇納爾湖的地形圖,眉頭緊鎖,沉思了片刻後說:“分兩撥人行動,一部分人從水路潛進據點,打探人質位置;一部分人在岸上觀察情況,隨時注意恐怖分子的動向,以作掩護。”
“可是找到人質以後,怎麼護送人質撤離,這是個很大的問題。”嶽武穆看著水上建築周圍的一圈湖水,提醒道。
“當然是殺出一條血路。”傑西斯傲慢地抱起雙臂。
“S(傑西斯),你要明白,那些人質是平民,但凡落個水都會威脅生命安全,怎麼在恐怖分子的圍攻下從水上撤離?”蕭峰不滿傑西斯簡單粗暴的做法。
“那就不撤離。”
一道溫和堅定的聲音從後方傳來,眾人齊齊回頭望去,只見嶽武穆身後,梁懷瑾身軀挺拔地站立著,目光直視著前方的蘇納爾湖地形圖,眼裡閃著溫和謙遜的光。
眾人眼裡透著不解,傑西斯更是不屑道:“你就沒想著拯救人質吧。”
梁懷瑾不搭理他的冷嘲熱諷,上前一步,指著地形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