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崩潰了,還不等她開口,“嘶”一聲裂帛響,她的衣衫被九幽天魔撕掉了。
“畜牲!你一一”她恐怖地叫。
九幽天魔嗤嗤笑,三把兩把解除了她的胸圍子的束縛,她成了半裸的待宰羔羊,晶瑩的肉體,在九幽天魔的眼下。
九幽天魔一把扣住她的玉乳,五指徐收,口中嗤嗤怪笑,笑完厲聲問:“你說不說?”
“哎呀……”她尖叫,叫聲淒厲刺耳。
九幽天魔抓住她的乳房向上提,右手抓住她的褲腰,作勢往下扯,獰惡地問:“你說不說?嗯!”
如霜痛得幾乎昏厥,已不知人間何世,除了叫號之外,她已答不出任何話來。
“嗤嗤!”她的下衣也脫離了下身,她成了個裸人。
她只感到天旋地轉,大叫一聲,昏厥了。痛苦與焦急,令她的肉體和精神皆禁受不起這種打擊,失去了知覺。
“取冷水來。”九幽天魔叫。
內間裡出來了桂蘭英和兩個侍女,一名侍女端了一盆冷水,放在几上道:“老爺,冷水取來了。”
九幽天魔將床單撕成一條條,將如霜的雙腳分別綁了倒吊在窗框的橫條上,推開了沉重的窗戶。
寒風凜凜,從窗外湧入,如猛虎厲嘯,猛地刮進房內,溫暖如春的房間,剎時氣溫急劇下降,其冷徹骨。
侍女迅速給桂蘭英裹上了狐裘,三人擠成一團。
九幽天魔不住暴怒,變得陰森可怕,端起水盆往如霜的襠下猛倒,“嘩啦啦”水花四濺,冷流四溢。
如霜赤條條一絲不掛倒吊在視窗,寒風吹得她的身軀不住搖擺。其冷徹骨的冷水,從下直流至頭部,冷得她從魂遊太虛中急急回頭,醒來了。
九幽天魔信手撕了一條小布帶,伸手一拂,小布條像一條鐵棍般堅硬,呼呼厲嘯。
“叭叭叭叭!”他在如霜的腰胯之間連抽四記,一抽一血痕,抽得結結實實。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他陰森森地發問。
如霜真到了呼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悲慘地步了。倒吊起來打,以及徹骨其冷,如在平對在一個修為有成的人來說,算不了一回事。但目下穴道被詭異的指風所制,不但無法運功相抗,連平時的力道也完全消失,令她受不了。同時,她已發覺已被九幽天魔剝光,而室中卻有四雙眼睛,兇狠地盯著她赤裸裸的肉體,她怎受得了?
她想說,但吐不出聲音,心中有一個聲音在阻止她開口,心上人在向她呼喚。
“招不招?招不招?!說!”
九幽天魔的陰森語聲,令她魂飛魄散,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刀,狠狠地向她的心頭猛扎;每一字,都令她的每一條神經震動。
“叭叭叭……”布帶子像皮鞭,在她的身上狂抽。
“哎呀!”她情不自禁地嘶叫、呻吟。肉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羞辱,使她勉力地不將實情吐露,但卻又忍不住本能地發出悲慘的叫號。
桂蘭英的臉色逐漸在變,從冷眼旁觀逐漸變成關心,痛苦的臉色漸在她的臉上出現。終於忍不住了,虛弱地道:“爺,算了吧!這樣問不出所以然來的。”
“我不信邪,她非說不可!”九幽天魔不以為然地答。
“爺,何不改換良方?”
“不!我要制服她!”
“叭叭叭叭!”他又連抽四鞭。
“哎……唷……唷……”如霜嘶叫,聲音在逐漸減小。
“你招不招?招不招?”九幽天魔的聲音無比兇狠。
桂蘭英盈盈走近,伸手去捉九幽天魔拿布帶的手,長嘆一聲道:“她死尚且不懼,酷刑不會有效的。爺,何不用‘真情露’省事些?”
“不!我不信她會是鐵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