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
“爺,讓我試試,慢慢套出她的真情來。”
九幽天魔心中一動,突然點點頭道:“解入內間去。”然後附耳向桂蘭英略為交代。
桂蘭英走近如霜輕輕搖首苦笑一聲,向侍女道:“解她下來。”
兩侍女將奄奄一息的如霜解下,拭乾她的身子,放在床上,關上大窗,房中不久便重又暖如春。
桂蘭英扶起如霜的上身,命侍女將一杯熱茶灌入她的腹中道:“好妹妹,定下心神。”
如霜劇烈喘息,久久方恢復平靜,神智漸漸清明,不禁悲從中來,淚如雨下地道:“你叫他殺了我吧!何苦逼人太甚?”
“好妹妹,我同情你的處境,但我卻愛奠難助。”
“我不要任何人同情,只請你叫他讓我清白地死去。”
“唉!想死固然不費吹灰之力,但你不顧惜身後的穢名?”
“一死百了!”
“不!”桂蘭英嘆口氣道:“死解決不了任何困難,你不怕東海奇域被毀?不怕以你作餌?”
“東海奇域與我無關,用不著嚇唬我。”
“你錯了,你與花魔畢竟是母女,怎能無關?我那冤家認為你前來行刺下毒,定然是令堂的陰謀詭計,人贓俱獲,令堂跳到東海也洗不清嫌疑。”
“這件事絕對與家母無關。”如霜尖叫。
“那麼你……”
“那是我的事。”
“你與我那冤家相識不到幾天功夫,他未對你……”
“但他的兄弟殺了我的大哥。”如霜哀傷地叫,在悲痛中,無意地透露了心中的秘密。
“你的大哥?令堂沒有一個兒子,怪!從來聽說過哩!是令堂叫你來報仇行刺的?”
“告訴你,家母對這件事毫無所知。”
“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是良叔殺了你的大哥,你何為不找良叔?”
“我無法找到他。”如霜痛苦地回答。
“哦,原來你找錯了人?”
兩間門悄然而開,九幽天魔手持一杯熱茶出現,一面走近一面道:“不必問了,天色不早,明晨將有惡鬥,我必須早早歇息養精蓄銳才行。”
說完少;信手將茶遞給桂蘭英,桂蘭英順手灌入如霜口中,然後將如霜放平,站起道:“爺,要不要她?”她用手指了指如霜,笑得非常勉強。
“不!今晚我必須煉丹一個時辰,等會兒你帶她到內間歇息,明晚再說。”
煉丹,是指打坐練氣。聽口氣,九幽天魔的師承,必定是玄門弟子。
如霜喝了熱茶,漸漸地,她的肌肉開始放鬆,眼中開始出現疲倦的神氣,終於,眼皮搭下了,口中出現了異聲。
九幽天魔在床沿坐下,用平靜的聲音問:“如霜,你的大哥叫什麼名字?”
“他叫葛春虹,天哪!他……他……他死了,死在雲螻山,死得好慘,骨肉化泥……啊……”如霜激動地回答,但身軀並未移動,說到最後,哭得十分傷心。
九幽天魔給她喝了一杯含有‘真情露’的茶,這種奇藥十分古怪,是一種使人吐露真情的藥,十分厲害,喝了之後,便會將內心的事一一說出。用這種藥的人算不得太高明,有人僅用催眠術,也可令人將真情一一吐露。
一問一答,如霜將和春虹相識的經過,從常山起直至被擒止,一一吐露無遺。
九幽天魔相當滿意,再灌了她一杯怪茶,她便沉沉睡去,像死豬一樣。
九幽天魔解了她的穴道,向桂蘭英道:“照顧她,明早再替她制住穴道。有她在我手中,花魔會死心塌地地替我賣命的。想不到二弟在無意中,卻做了一次買賣。只是,韻丫頭又要令我頭痛了。”
“哦!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