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貴堡的人無奈我何,包少堡主的梅神弩,也要不了我的命。”
“你來得好。”桂蘭英說,臉有喜色。
“當然來得好。”
“擒住令兄之後,你也剛好現身送死,當然好。”
“李夫人,先不要高興,在下不想立即撕破臉面動手動腳,承蒙夫人說了許多外人無從得知的秘密,在下感激不盡,所以特向夫人致謝,然後再談正事。”
桂蘭英徐徐舉劍,冷笑道:“沒有正事可談,目下你唯一可做的事,便是俯首就擒,有事以後再說。”
春虹呵呵笑,若無其事地說:“李夫人,你如果認為我葛春虹是紙糊的人,那就大錯了,鬼谷坪貴堡出動無數高手,葛某依然來去自如,目下你主婢二人竟妄想擒葛某,豈非笑話?如果你認為倚仗手中的湛廬劍便可嚇例在下,未免太可笑啦!”
桂蘭英臉色一變,鳳目一轉,美麗的臉蛋上,突然綻起了笑容,劍尖徐徐下垂,媚笑道:“年輕人,血氣方剛,戒之在鬥,你似乎自命不凡哩!”
她的笑容如花,她的語言溫柔,她的媚目煥發出奇異的光彩,凝注著,吸引春虹的眼神。
地下的春帆,突然大叫道:“二弟,小心她的邪術!”
春虹哈哈大笑,朗聲說:“大哥,我敢打賭,她的邪術毫無用處,目下她在向我施用迷魂魔眼哩!比色魔左丘光火候相差無幾,高不了多少。咦!來了,邪法來了,是什麼玩藝?”
桂蘭英被春虹—口便叫出她的伎倆,心中暗驚,手立即放在衣袋中,左手一指,低喝一聲,一朵刺目紅雲倏然飛出向春虹湧去,漸來漸近,也愈漲愈大,同時,天宇間似乎響起一聲殷雷,狂風大作。
春虹信手拉開衣襟,露出項下所掛的辟邪佩,左手疾伸,一把將飛來的紅巾抄在手中,大笑道:“是障眼法,唔!紙中藏牛毛細針,虛中有實,果然厲害。”
他左掌一伸,手中一堆碎紅紙屑連同兩根牛毛針,翩然落地。
狂風倏息,響聲頓止。
桂蘭英臉色大變,一聲冷叱,右掌倏張,一線紅光從她手中噴出,射向春虹的面門,近身時卻成了一條熾熱的火柱烈焰飛騰,熱流蕩漾,其中隱隱出現三把火紅的刀影,隱射而來。
春虹向左一閃,笑道:“吞刀吐火,下乘之技,李夫人少獻世好不好?”
熱火流從他身側飛過,距身五尺便自行熄滅,三把小飛刀仍向前飛出,在三丈外方落入雪中。
桂蘭英的身畔,突然湧起一陣黑霧。
春虹心中一凜,他看出這種黑霧可能有鬼,不像是邪法,趕忙取出闢香散塗上口鼻,大喝道:“妖婦,黔驢技窮,你一無所有了,哪兒走?”
喝聲中,他衝入層層黑霧中,早巳看清了乃兄所躺的地方,他向那兒急射。
“呔!”他人吼,絕塵慧劍出鞘,向奔近春帆身邊的桂蘭英揮出一劍,龍吟震耳,風雷驟發。
光華如電,湛廬劍回頭反擊,雙劍接觸,捷如流光電火,“錚”一聲暴響,劍聲似龍吟,餘音殷殷震耳。
“哎”桂蘭英驚叫,奇大的勁道由劍上傳到,將她震飄丈外,幾乎跌倒,湛廬劍毀不了絕塵慧劍,使她心中大駭,邪術無效,神劍不足恃,她心中已寒,頓蔭逃意。
春虹人化長虹,射向春虹所躺之處。
可惜晚了一步,侍女已將劍指向春帆的胸口。向撲來搶救的春虹冷叱道:“站住!你難道要他早早送命?”
春虹身不由己,站住了,虎目中似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怒吼:“只要家兄有點皮肉之傷,在下必定將你們二人裸身牽至江湖示眾,你信是不信?”
侍女也冷笑一聲,陰陰地說:“只要你敢再進一步,本姑娘將要你的大哥胸前出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