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總算臨危不亂,扭頭便倒,左手一抖,霸道無比的子午絕命針象一陣暴雨般襲向春虹的下盤,淡淡的針疾光閃。
同一瞬間,侍女們惶然尖叫,一擁而上。
也在同一霎間,奔向潛翁的小聰一聲驚叫,被震得斜飄丈外。
潛翁的狗命不該絕,只有一個小聰找上他打落水狗,強忍右肋下的澈骨奇痛,左手運杖將小聰震退,額上大汗如雨頰肉可怕地抽蓄,臉色死灰,踉蹌站穩切齒厲叫道:“狗女們,咱們會有算帳的一天。”
他一面詛咒,一面乘混亂亡命飛逃,右手捂住肋下,那兒有一條八寸長的劍口,只斷了一根肋骨,幸而內腑未傷,他支援得了。像他這種人,除了把他腦袋砍下之外,是不易倒的,侍女們驚救主母,無暇阻他,他撲奔東面逃命,狼狽萬分。
春虹第一次用上了無量大真力,體力消耗了不小,這種神奇的激發生命潛能的奇學,不可妄用,用三次便不能再支援,大敵當前,他不敢多用,並未連續發出,但餘勢仍然驚人。
子午絕命針暴雨般襲來,他不敢不讓,立即飛躍而起,一聲怒嘯,避過針雨後凌空下撲,招出“天龍行雨”。向還未站起的花魔撲下。
侍女們到了,到得最快的有四名之多,嬌叱震耳,四隻長劍並排遞到。
花魔果然了得,斷劍突然脫手飛擲,人迅疾地貼地平飛射,從兩名侍女腳下的空中穿出,脫出了危局。
春虹怎肯饒她?但侍女們已到,不將侍女們擊倒,想迫近花魔勢不可能,這些將女們的修為值得驕傲,比一流高手毫不遜色,要一舉擊倒四個人,不是簡單的事,他一手接住花魔擲來的斷劍,立即投出。同時,狂濤八劍的“驚濤裂岸”出手,接住了四隻長劍。
“哎唷!”花魔尖叫,斷劍擊中她的左臂外側,裙褲劃破,血肉丟了一層,斷劍釘在了地上,盡柄而沒。
同一霎間,劍影乍合。
“錚錚錚錚!”回聲暴響像在同一瞬間爆炸。四隻長劍向左右翩然而飛。
“啊……”有人尖厲地大叫。
“擋我者死!”是春虹的暴吼聲。
四名侍女兩退兩倒,一照面生死巳決。花魔走了半輩子江湖,見多識廣,身負輕傷,便知大事不妙,在三丈外挺身站起,大叫道:“退!不可力敵。”
叫聲落,她已逃出五六丈外,去向是祥雲堡。待女們象潮水般向前湧,怎退得及?
春虹聽花魔的叫聲,知道這妖婦還算有良心,自巳逃命卻招呼侍女們退,沒讓侍女們替她死,因此心中一軟,劍下留情。他一聲怒嘯,掌拍連震衝出五丈餘,將退不及的侍女震飛八名之多,所經處如波開浪裂,沒有人可將他阻住。
但因此一來,他便慢了些,等他衝出侍女群,花魔已遠出十丈外去了。
“妖婦,你除非飛天遁地,必須還我三弟的命來。”他淒厲地大叫,全力狂追。
一群侍女們驚惶失措,分一半人救死扶傷,另一半由小聰率領,在後急趕。
花魔像一條漏網的魚,如飛而遁。她的輕功比春虹差得遠,而且受了傷,怎逃得掉?奔了半里地,春虹已迫近至三丈以內了。她惶急中扭頭一看,心中暗暗叫苦,絕望地暗叫道:“完了,這小畜牲怎麼短短的幾天,練成了這麼可怕的絕學?”
祥雲堡的北堡門在望,相距不過裡把路。
門樓上,如霜五腑如焚,堡牆高有三丈,加上兩丈深的護堡壕,足有五丈高,假使她能遠躍五丈外,方可到達壕外側,只消下落三丈便夠了,但她不行。別看睡道人像頭大鷹般從下往上飛,輕而易舉毫不費勁,那是一甲子以上苦練的成就,她怎能比?往下跳不摔個半死才怪。壕中的雪也不能使她不受損傷。
但她必須下去,眼睜睜看到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