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見了……人家,人家……”兩個女孩兒臉更是紅的熟透的蘋果一樣,臻首低垂,恨不能埋在胸脯裡去。蕭然又好氣又好笑,感情這兩個丫頭上回被我輕薄了一回。心裡倒惦記上了。看來哥們兒還是很有魅力、很有殺傷力的麼,絕對的少女殺手級別!
“恩,我剛剛好像聽見,有人在罵我是瞎子、白痴哦!”蕭然不懷好意的笑道。“連主人也敢罵,你們兩個丫頭膽子不小麼!說,該怎麼罰你們呢?”
“沒,沒有!我們……”不知為什麼,兩個女孩都是渾身一顫,似乎受了什麼驚嚇一般,紅撲撲的小臉兒也緊張的有些發白。蕭然故意的板著臉道:“沒有?好啊,我明明聽見的,還敢抵賴!看來一定得重重懲罰才行!”
“啊!”年紀小一點地女孩子不覺低低的叫出聲兒來,小手一下子變得冰涼,輕輕的望回一掙,似乎想逃走,卻又不敢。再看她一張小臉兒,已經全無人色,眼眶裡盡是淚水,不停的打轉兒。蕭然奇道:“喂,好好兒的你哭什麼?嗨,我是跟你們倆開玩笑的,真麼還當真了呢!”
猛地想起女孩兒說過的話,看來她們在肅順哪裡,必然是沒少受折磨,到現在還心有餘悸。蕭然把兩個女孩兒輕輕攬在懷裡,柔聲道:“別怕,別怕。在我這裡,不會再有任何人欺負你們了。你們瞧我,玉樹臨風,溫文爾雅,象是個欺負人的壞人麼?”
兩個女孩兒都撲哧樂了,卻又不肯抬頭。一個低低的道:“哪有這麼誇自個兒的呀!”
“本來麼!”蕭然笑著伸出手去,輕輕托起她們的下巴,左右一邊端詳一邊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快告訴主人,你們兩個叫什麼啊?”
兩個女孩兒給他瞧得心慌慌的,臉飛紅霞,羞答答地道:“小竹、小月,見過……主人。”
上回在肅府,只覺得這兩個丫頭很是標緻,但畢竟是身處險境,也沒心思細看,不過裝裝樣子演戲罷了。現在仔細一端詳,的確是長的明眸皓齒,儀態萬千。布衣素裙,卻難掩花容月貌;未施脂粉,又格外的透出幾許清純。
小竹是姐姐,長地頗有幾分雨婷的眉眼,杏目瓊鼻,膚如凝脂,只是眼神中似乎多了那麼幾分頑皮狡黠;小月則輕靈可愛,笑起來甜甜的兩個酒窩,露出兩顆小虎牙,說不出的天真爛漫。一問才知道,兩個女孩兒年紀都不大,小竹十七,小月卻只有十六歲,身材卻都發育的蠻不錯的,個頭高挑,凹凸有致,看得蕭然不禁丹田火起,蠢蠢欲動。
“主人,你真的……不罰我們倆了?”小月頗有些忐忑的問道。蕭然促狹的一笑,道:“罰,幹嘛不罰?誰叫你們膽敢說主人的壞話!”說著右手在小月地屁股上重重一拍。左手卻抓著小竹的翹臀,用力捏了一把。兩個女孩兒都尖叫了起來,臉兒更紅了,氣道:“主人你……你好色!”
“還敢說?哼,上回在肅順的府上,你們倆不是更色?”蕭然順口說道。這話原本無心。哪知小繡小月聽了,神情立刻黯淡下來,臻首低垂,誰都沒有說話。蕭然道:“怎麼了?啊,大概是你們在肅順那,也沒少遭罪吧。這些事情都過去了,肅順現在已經被
,你們知道麼?”
“知道。”小月猶豫了一下。幽幽嘆了口氣,低聲道:“聽府裡別的丫鬟們說了。老賊作惡多端,死了也是罪有應得,可是,可是奴婢兩個……”
她欲言又止,但蕭然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肅順雖然死了,可是從前的屈辱,也許將是姐妹倆一輩子地傷痛,這種心理的創痕,只怕許久都無法平復的。
其實在心裡。蕭然對這兩個女孩兒,還是隱隱的有一種芥蒂。畢竟她們曾經是肅順的人,不知根不知底的,況且又都是青樓出身。大凡女孩子只要打男人堆兒裡混過,保不齊會變成什麼樣子。誰知道這兩個貌似天真溫柔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