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處山頂之間連綴著一條石樑,石樑之下便是奔湧而過的流水飛瀑。
瀑布飛濺起來的水霧和這晨霧彼此交融,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哪一種更多,透過霧氣,泛白的水色和兩岸的蔥蘢映襯而出,讓人從這石樑望下去,又覺此地鬼斧神工,又覺得險絕至極。
任慈昔日想著的是在此地隱居,以他的英雄膽魄,確實是當之無愧的好去處。
時年拎著那飯盒提籃,也沒在這欣賞奇景之處耽擱,直接足尖輕點躍了過去。
因為她遠遠見得石樑的盡頭便已經沒有了路,倘若任夫人當真隱居在此,那麼距離她的住處便已經不遠了。
果然,在這斷了的路接續上的為人踩踏出了點痕跡的小路上行不到幾步,已經在林木之後隱約窺見了幾間茅舍的屋頂,還有誦經唸佛輕敲木魚的聲音從那裡傳來。
時年快步走了過去,輕輕叩了叩竹籬,見外面的門並未上鎖,便推門走了進去。
茅舍簡陋,這傳出聲音的那一間更不像是有避諱人進來的意思。
時年剛靠近便發現那間房子的門是開著的。
此時距離她抵達山腳已經快有小半個時辰了,初升的日光從這兩扇開啟的門中照了進去,將這佛堂中照亮了大半,也照亮了那跪坐在佛龕前蒲團上的黑袍女人的身影。
她覺得縱然是丐幫弟子來此,恐怕第一反應看到的也並不是那佛龕中收著的任慈前輩的骨灰盒,以及他的靈位,而是這位只穿著最簡陋的黑色麻衣,頭髮用一根簪子鬆垮挽就披散在身後,只能看到個背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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