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因此送了命,當然想搞清楚。
丁齊想了想答道:“對於普通人來,它並沒有什麼用,只是造型特殊的古代器物而已。其實它們是三件法器,在特殊的人手中,可能用在某種特定的場合,甚至是開啟某個遺蹟的關鍵物品。我能告訴你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這時顧助軍的電話響了,他接起電話道:“今天路上有點事兒耽誤了,我稍晚一會兒到辦公室。”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已超過了上班點,公司那邊有人找他。
老顧揣起電話站起身道:“這位先生,你沒告訴我名字,這我能理解,收集這份材料也是冒風險的,我也就不問了。但我還想問一句,我手裡剩下的最後一件東西,對你有用嗎?”
丁齊答道:“對我可能是有用的,假如你願意的話,將來我或許會來借用,但並不想據為己有。”
顧助軍:“你來的目的,就是想讓我把東西借給你?”
丁齊搖頭道:“那倒不是,其實那夥人也曾在暗中陷害我,雖然沒有成功,但我也不想放過他們。而且我覺得,把這些材料交給您或許更好,也應該讓您知道真相。”
顧助軍神情黯然地低下頭道:“我明白了,無論如何我要謝謝你。假如你還在徐州,明天上午同一時間,還是這個地點,你能不能再來一趟?”
丁齊:“好的,明天上午六點半,我還在這裡等你。”
老顧轉身走出了公園。他走進公園的時候,腰桿挺得很直,但此刻卻微微有些駝背,手中緊緊抓著那個牛皮紙袋,步履也有些許蹣跚。丁齊看著他的背影暗暗感慨,這個老顧其實很不簡單啊,尤其是瞭解他曾經歷了什麼事,更有這種感覺,可惜這樣一個人當初也沒有鬥得過範仰。
第二天一大早,丁齊又來到了公園裡,坐在昨天那張躺椅上微微閉著眼睛像是在休息。老顧約他今天見面,究竟是什麼目的?或者存在一種情況,那就是老顧覺得他的來歷與身份可疑,乾脆報了警,帶著警察將他一起扣住問清楚。
假如是這樣,丁齊就不會再露面,他雖然閉著眼睛,展開神識也能查探到周圍的動靜。其實丁齊並不是太擔心,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很,而且實際上並沒有發生。
老顧還是一個人來的,他的形容似乎變得蒼老了不少,但走進公園時腳步很穩,也重新挺直了腰桿,手中捧著一個看似很普通的木盒。
丁齊抬手打了個招呼,老顧走到他身邊坐下,將手中的木盒遞過來道:“這是我的一點謝意,送給你了!”
丁齊不用開啟盒子,就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趕緊擺手道:“其實您不必這樣,我並沒有謀奪您的家傳寶物的意思。”
看似堅強的老顧此時聲音卻突然變得哽咽了,將木盒硬塞向丁齊手中道:“我知道,昨天你讓我直接帶著材料走了,我就知道了。其實我當初並不是捨不得東西,只是不想被人敲詐,我兒子也是這個想法,所以才堅持要上法庭。
這些年我一直在後悔,假如接到第一個電話的時候,就答應把東西給他們,我兒子也許就不會出事了,他是為這些東西送了命!這些年一想到這些事,心裡就痛得不行,但又找不到人。
他們只拿走了兩件東西,我手裡還剩了最後一件。但是這些年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手裡還剩了這麼一件東西。我的確是怕了,這東西我不敢再拿出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每次看見它,都會想起當初的事情,已經成了折磨我的心病。
有無數次,我都想悄悄把它扔了,可是總有些不甘心,因為我還沒有搞清楚假如能救我兒子的命,再多東西我也願意,可是他已經不在了。我謝謝你假如能為他報仇,我不惜任何代價”
丁齊接過木盒,以很清晰、堅定的語氣道:“那好,我收下了,也謝謝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