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恪焦急了,他拍了一下桌子:“老頭子!你倒是說話呀!難道還有什麼不能和我說的?”
雖然宗恪急,崔景明卻像絲毫沒受影響,他慢慢抬起眼睛:“陛下,老臣在華胤這宮裡也有三十多年了,但老臣不是出身普通醫家,和那些給百姓瞧病的杏林之人不太相同。陛下還記得吧?”
“當然。”宗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