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樣:“念,我做的菜真的這麼差麼?”
李念還是手舞足蹈,渾身都在動:“不是啦,小宣,你做的菜很好,所以才能有6分啊。你不知道,上次我們畢業去酒樓,一桌子菜上來,妞拍著大廚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不錯,有前途,給你打個5分’,5分,人家酒樓的大廚才得了5分,就給了你6分,很不錯吧!”
一餐飯在李念的滔滔不絕,蕭凝的揮斥方遒,平寒的心不在焉,宣逸的喜憂參半中接近尾聲。幸福的小兩口沒有忘記初衷,不時為單身的二人創造機會的談資。
只不過二人似乎不太領情,半晌沒有說過一句讓他們滿意的對話。
“阿寒,張嫵剛才打電話過來說已經把你要的檔案送到辦公室了。”為了打破沉悶,只好找話題。
“阿寒,平寒?原來你就那個沒錢兒?”
同性戀(抓蟲後)
語不驚人死不休,沉默良久的蕭凝拔出埋進飯碗中的頭,沒頭沒腦的詢問。
她是個不拘小結的人,喜歡的就和他多說幾句,瘋天野地,互相打擊抬槓;不喜歡的自動呼略,比空氣都不如,很少能遇到讓她出言不遜的“陌生人”。
三雙筷子在空中齊刷刷的停滯,繼而各自回到該呆的位置。
“在下的確是沒什麼錢,不敢和姑娘四好三有一無的未來老公比。”
夾中一快辣子雞,心思都在反唇相譏上,沒看清肉上附著了一截紅通通的小辣椒,還沒來得及細嚼,刺辣辣的味道衝上鼻腔,湧過咽喉,大腦有兩秒失去判斷能力,嘩啦啦眼淚流得像小溪似的歡快。
“咳……咳……”
撲天蓋地的咳嗽聲響徹宣家小屋(雖然130坪在城裡絕對算大房子),遞水的遞水,拍背的拍背,忙成一團,唯有某凝很享受的指揮筷子干將在花花綠綠的佳餚中穿梭,不時從小嘴中發出滿足的聲音。
指天椒個頭雖小,辣勁不是吹出來的,被嗆一口有得受的,幾杯水下肚,絲毫沒有好轉的意思。難道真的有現世報?
白糯的米飯突兀的從天而降,穩穩在平寒碗中定居。
“吃塊白飯吧,好受點兒。”對上平寒“淚眼婆娑的道歉”(蕭某這樣認為),蕭凝淡淡的解釋。
一塊白飯不能說明什麼,她雖然不是錙銖必較的人,卻篤信一個亙古不變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我還一針;人還犯我,斬草除根。眼前的傢伙偷聽她們姐妹倆的對話,這是一犯;偷看她披沐巾的樣子,這是二犯;“光明正大”盯得她發毛,這是三犯。所以,在斬草除根前,他們不會這麼就完了。
此方果然有效,只是故意等他咳得半生不死了才說,心眼真小,雙眼眯成狹長的新月:“蕭小姐果然是菩薩心腸,追的人也很多吧!”
“錢公子過獎,小女子無才無德,至今單著呢,前段時間女人倒是給介紹了一個,可惜是個同性戀,你說我也不能太缺德,去和男人搶吧,所以只好作罷。對了,好像那同性戀和你一個姓呢,真是家門不幸……”
“妞,是平寒。”
“什麼,這個同性戀還是個沒錢兒的窮主?”
“不要亂說,不是什麼同性戀,也不窮,我介紹的人就是平寒啊!”李念不知是故意還是真好心,好不容易停下的咳嗽排山倒海的再次襲來。
“哦,這樣啊!還真是越看越像。女人,你要當心咯,看他長得英俊瀟灑的,決不比你魅力差到哪兒去。宣逸只有一個,若是被同性戀佔了,就沒你什麼事兒了……”臉上的凝重如冬天黑龍江的水面,厚重而冰涼,沉重的語氣陰森惡寒。
都說女人太專心去長臉了,就沒時間去長大腦,李念就是其中典型代表。也不管她的舉動會不會讓當下更加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