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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好審視下,我和她做這個朋友還有沒有必要。

作者有話要說:

☆、雲伊的出現

接下來的許多天我都沒有見到高以翔,臨近期末考試,都也忙,忙著騰教室,更忙的當屬高三的學生們,看到他們每天形色匆匆的樣子,我就沒來由的覺得特別的逗比,不就是要參加一高考嗎?弄得跟世界大戰似得。

距期末考試還有倒計時003天的時候,高以翔轉校了,這是我聽到的最為勁爆的訊息。當別人告訴我時,我正趴在走廊的涼臺上拿著一本歷史書,裝模作樣的背誦那些個坑爹的歷史意義。

高以翔轉校了。對方又重複了一遍,這時我才後知後覺,誰?誰轉校了?

人群中,不知是誰說的風涼話,“還不是那個一直站在咱們女宿樓下整整8個小時的傻小子,王羽蘿有那麼好嗎?至於這樣?”

我沒有接話,內心只是覺得有一絲的涼意竄過,心尖都是涼絲絲的。

高以翔的成績向來不錯,如果因為這件事兒,他留下心理陰影,進而影響到人生的前途,我,王羽蘿肯定是千古罪人。我有罪,有罪啊,我或許,一輩子都無法原諒我自己。

直到三年後,在大學的校園裡,再次看到高以翔,壓在心裡整整四年無法釋懷的心事兒終於放下,但,此事已是後話。

期末考試如期而至,每考完一科,王羽蘿總會抱怨,要麼是簡單了,沒意思,要麼是那個題超出了大綱,有難度。我聽的一頭霧水,反正她說的我也不懂,我只記得我把試卷都給填的滿滿的,作為文科生而言,試卷上絕對是不允許留白的,哪怕你真的不會,胡謅也要填的黑壓壓的。等閱卷的時候,菩薩心腸的老師念在你筆墨廢了不少的工夫,每道題的同情分還是會不少給的……前提就是要字好看。

考完最後一科英語時,王羽蘿提前交卷,早早就去了8中,要去找他的家珏了。

而我,慢悠悠的走回宿舍時,正要拾階而上,突然一聲轎車的引擎聲讓我猛地抬頭,車窗開啟,走下一位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子,臉上表情得體而莊嚴,一看就是個事業有成家庭幸福的男人。隨後一名穿著穗花百褶紫羅蘭色的連衣裙的女子,挽上男人的臂彎,朝我露出一臉陽光的笑。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父親,這個女人,則是雲伊。

看到他們,我覺得丟臉極了,於是加快腳步,我不想看到他們,哪怕是一分一秒都不可以。父親則上前快我一步,“怡梵,走,爸爸接你回咱們的新家。”

新家?什麼新家?我冷冷的笑,指著雲伊,“新家,她是不是我的後媽?我媽還沒死呢?”

聽到我的怒吼,我以為雲伊會生氣,但是她依然淡淡的掛著相宜的笑容,對著漸漸圍觀看笑話的同學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們都又漸漸散去。

我也覺得,有什麼事情上車說會比較隱私,在這裡,實在是太丟人現眼了。都說家醜不可外揚,我怎麼可以把家醜如此公佈於眾呢,我是不是瘋了?

上了車以後,我坐在後面,雲伊坐在副駕駛座上,父親拉過安全帶,穩穩的轉彎,很快駛出了校門口。

車到寬闊的馬路上,雲伊對著坐在後面的我說,“小梵,希望你能理解我和你爸爸的事兒。”

我低著頭,在剪指甲,對於雲伊的話自動選擇過濾,不去理睬。

雲伊又說,“小梵,我希望我和你爸爸結婚後,你能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你學業上哪裡不會也可以問我。”

眼淚在眼眶中再也噙不住,咕咕嚕嚕的往眼窩外淌,雲伊表情有一絲的驚慌,趕集給我遞過來紙巾,父親則全程沒有說一句話,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男人的沉默像是一座冰山,父親的沉默就是萬年的冰雕。

雲伊也坐到了後面,和我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