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落暉逆鱗在他身後,他果真如小說中描寫的那樣,全身猶若罩了一層光圈,像是個神。
可這神,是拯救我的嗎?不是,不是的。
“唉……”我輕呼一聲,或許剛才蹲的太久了,猛地抬頭,竟然感覺一陣暈厥,腳下不穩,向前倒去。慌亂中,潛意識的要去抓住眼前的支撐,可是腰間一溫,梁加珏的手就環在那裡,腰被他握住,我倒在他懷裡,一秒的遲鈍反應後,我回過神來,臉部騷紅,趕緊列開身子,揉著太陽穴,“對不起,我貧血。”
他笑的很開心,“哈哈,貧血?是不是中午沒有吃飯?”風吹亂他的額前短髮,他的襯衣微微敞開,鎖骨的位置是陽光落下的光點,一覽無遺,顯得性感迷人。身後是不時呼嘯而過的機動汽車,再遠處是正在建築的高樓大廈,可落在我瞳孔裡的倒影卻只有他,所有的一切背景都邊緣話,變得模糊,朦朦朧朧。“走,坐後面,我帶你去吃東西。羽蘿經常說,你不會照顧自己,看來是真的。”
我還沉浸在他剛才握住我腰那一霎的感覺中,是我的腰太細了,還是他的手掌太大了,腰部的觸感竟然來的如此強烈。這盈盈一握,竟然讓我陡然而生出許多別樣的情感;這盈盈一握,甚至讓我有一絲的恍惚,他那麼溫,那麼輕,那麼柔,力度剛剛好,不疼,難道他感覺到我喜歡他了嗎?
喜歡是心靈呼應的,我們是呼應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和他獨處
梁家珏請我吃了路邊的自助火鍋,我沒什麼胃口,一口菜也吃不下,看著他一個勁兒的涮菜,鍋底的湯汁散發出一陣陣的香辣氣息,撲上面來,鼻頭有點發癢,禁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給我拿住紙巾,我擦了鼻涕,然後看著他笑,“對不起,你看……”
梁家珏說,“羽蘿說你無辣不歡,是真的嗎?今天怎麼,不對胃口?”
我搖了搖頭,滿腹的心事兒,心,滿滿的,那裡還知道餓?不是不餓,而是說心,被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填滿了,甚至留個線縫的間隙都無,痛到無以復加。
梁家珏又說,“我知道,你有心事兒,說給我聽聽,保不準我可以幫幫你。”
幫我?他要怎麼幫?這種事情我又怎麼開口說?我不說,即使是說了,他也幫不了啊?
我看向他,一臉的狐疑,“你不行的,這種事情沒有人可以幫得了我,就是神仙下凡也無能為力。”
梁家珏看著我笑,壞壞的,“你相信,這世上有神仙嗎?”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怎麼會沒有神仙,每年二月初二,我們學校後山上,那座小小的菩薩廟,痴男怨女善男信女,一對對一雙雙,香火旺盛的很,你是沒有親臨現場,焚香爐裡的黃表和心香,那叫一個隆盛。”
梁加珏涮了一個木耳,沾上蒜蓉,放在嘴裡細細的咀嚼,“這木耳可是好東西,要場吃點,它可以潤腸道,清腸胃,利於消化,換句話說還可以美容哪。”
我看到他吃的正歡,臉上辣出一層紅,眼睛裡都是美食所帶來的暢快之感,由此我斷定,男人,女人在面對美食的時候,真真是極開心的,“還有啊,你知道嗎?每年大年初一的新聞圖片頭條,你知道是什麼嗎?”
“不知道,說說看……”梁家珏搖了搖頭,“我發現,你真的和別人真的很不一樣。”
我心一滯,停了半拍,“我怎麼和別人不一樣啊?”
梁家珏向老闆娘要了一瓶啤酒,“反正就是不一樣,說不上來。”
我輕輕的噓,“吹吧,你……我看你才和其他人不一樣。”
梁家珏放下筷子,呷了一口啤酒,放下杯子,看著我的,嘴邊露出戲弄的笑意,“呵呵,我又怎麼和別人不一樣啊。”
“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