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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婉地向經紀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Betty忙得分身乏術,此刻也不得不坐下來與他扯皮,“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現在唱歌有多難活你知道嗎?要不是看你長得還行才給你機會,不然一百個童董給你撐腰也救不了你!傻小子!”

一番話噎得辛加無言以對,也是,要麼聽話要麼死,當初為了不再做個永無出頭日的死外賣仔,甘願自己當外賣送到人手裡,現在還扭扭捏捏個什麼勁兒呢!

白痴!傻逼!精神點!辛加對著鏡中的自己自掌了幾個嘴巴,在門鈴的催促下,匆匆趕出去迎接入屋拍攝的pd與vj。

“童童,我走了啊。”辛加親一親男友的臉頰,準備出門趕飛機去了。

年近晚,天亦亮得晚,辛加當真是算得上披星戴月地去趕那趟真人秀的越洋航班,他這一去,必定是有十天半個月與童先生分離,心中十分依依不捨,萬般留戀,之不能與心上人一說,因他的心上人是個做牛馬的命,不知是前世欠了童老總多大的恩情,今世得結草銜環來還。到了年末,更恨不能把人活活累死,年度總結新建專案林林總總,每夜裡忙活到凌晨才睡下,在耳邊放鞭炮都炸不醒。

童以恆兀自沉沉睡著,卻不知辛加快心疼壞了,他忽而一掃不捨與疲態,拎起行李箱昂首挺胸大步向前,看得一旁的犬次郎一愣一愣的。

“哎,剛才還跟塊牛皮糖似的,怎麼變那麼快呀。”犬次郎奇道。

“他爹不心疼兒子,我還心疼我……呢。”

“你什麼?”

“我賺錢養他!”

犬次郎受託,一直看著辛加與節目組會合直至登機,想起辛加跟唐僧似的叨叨個不停,三句不離他童先生,只說自己但求變成個掛件,隨童先生去哪他便去哪。

哎呦喂。犬次郎揉一揉自己酸倒的腮幫子,而後又掩嘴嗤嗤笑起來。芸芸旅客,他形單影隻的背影彷彿發散出超然物外不屑凡塵的道道單身狗佛光。

拍攝地點選在西歐某國,也是近年來國內旅客青睞的熱門旅遊景點,選擇這麼一個毫無新意的地方,只因該國與本國簽訂了旅遊發展協議,沒辦法,政府部門也看業績的嘛。

說是真人秀,確實是秀,一切按劇本人設發展,譬如辛加,一個以前玩視覺系搖滾的,就在旅行團裡擔任迷糊賣蠢的吉祥物,貫徹傻弟弟路線。此刻他正與其餘五位各有各擔當的女藝人,上演一場手忙腳亂無助彷徨的機場打車記。

六個人在奔走著不期然的對視中,都讀懂了大家心中對節目組以及那位負責住行的mc男星暴風雨般猛烈的吐槽。

此名男星,用豪門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他顯赫的家世,別人家的少爺能夠含著金湯匙出生已是前世修來,這位仁兄卻含的是鑽石湯匙出的孃胎,家中長輩個頂個金貴,首富爺爺影后姑姑名模姐姐,怕是榮國府寶二爺見了他也得自嘆弗如。據說此現代賈寶玉入行純屬玩票性質,拍戲唱歌過足了癮,便皇上翻牌似的點了個真人秀,吃著火鍋唱著歌就來了。

辛加蹲在路旁手托腮,望著這位與司機嘰裡呱啦砍價的王子,鳥語說得比中文還溜,如魚得水,連fuck都fuck得那麼洋氣驕傲,心裡不由得生起了一種酸不拉幾的憋屈感。

那大約便是仇富。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除了應節目要求表現出獨斷專行飛揚跋扈的性格外,王子殿下意外地謙恭有禮,絲毫不似外界所傳言一般,天下無敵手,嫖賭飲蕩吹。

因而辛加便放下心來,在日間拍攝任務結束之時,隔著大半個地球與顛倒的晝夜悄悄地與童先生通電話。此刻正是凌晨,他估摸著童先生起床上班的鐘點,捉緊時間,只想聽一聽心上人的聲音。

童以恆自恃比小男友虛長些年歲,又比他多吃了幾年鹽多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