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你和我的孩子!我瘋了我就喜歡有殘缺的孩子怎麼樣!”
上官驚鴻冷冷說著,猛然翻身將她壓到身下。
翹楚一震,緊緊環住他的頸脖,微微拱起身子,任他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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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來,翹楚苦笑。
身子像散了架似的,她果真如此愛他,不能給他孩子,便任他施為嗎?
只是,她沒想到,他似乎……並不討厭孩子?
她摟裹著被子倚到床欄上,床外一端,空空的,他已不在了。
他生氣了嗎?
門外突而傳進一道清脆的女聲,“主子,你起了嗎?”
是四大!她忙應了。
門開了,隔著略有絲透明的床~帳看去,進來的是她的兩個丫頭。
四大和美人走過來,一人一頭升起床~帳。
四大來掖被子,想侍候她起來穿衣,才掀錦被,便一聲訝叫,臉上登紅。翹楚一怔,卻見旁邊冷冷酷酷的美人也是如此。
順著兩人的目光,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臉上頓時也熱烘烘的。
全身都是那些痕跡,紅的,青的,紫的,佈滿胸肩,肚腹和手臂,便連腿根和腿肚也……
她忙將被子裹上,四大卻不放過她,哇哇的又叫了聲,“主子,睿王他……他都是用咬的嗎?他昨晚是不是沒吃飯?”
她羞惱,狠狠瞪了四大一眼。
美人張羅了浴桶和熱水進來,梳洗過後,她讓四大和美人攙她到花園散步,開始仔細梳理離開的事情。
她還真是高估了自己,腦袋也一時發熱,今天走根本不可能,雖然能走路,但腳踝還疼;且明天那人便跟皇帝請兵符,能否拿下兵符已是沒有懸念的事了,但若她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他一定會出去尋她。到時,請來的兵符不是去打仗,而是統統找她去了。
她一直忽略了一件事:只要他一天還在王府,她根本不可能離開。他一定會將她捉回來!
並且,她還要等他的解藥。
寒蘭的毒在醫廬裡已經解了,但她身體裡還有翹眉下的毒。他說過,要有毒藥,才能做解藥。
這毒藥,他之前已用計拿下,就在王府裡。
還有汨羅。
翹眉將汨羅捉走帶回翹部,又將其秘密藏起來,翹振寧還不知道這件事,若告訴翹振寧,這個男人應當會救,但她不想費這個周折冒這個險,一直有自己救下汨羅的打算,但她勢孤力弱,還是求上官驚鴻出手為妥。
他北征的時候可一併派人到翹部救下汨羅,將汨羅安頓回自己的部落,再也不回翹部。
也不能按之前的計劃,藉口到北地探看汨羅離開王府,若她這樣說,他出兵的時候必定將她也帶過去,他眼皮底下,她插翅難逃。
惟一最好的時機,是他出兵的時候。
到時他不在王府,她稍作安排就能離開。
屆時,她正好悄悄回北地探望汨羅,看過汨羅,她就折回東陵,四處遊歷。
仔細考慮完畢,正想讓四大,美人攙她進屋,和她們一說計劃,讓她們做好準備,卻聽得美人低聲說,“主子,睿王和郎妃從房中出來。”
翹楚一怔,果見迴廊處,上官驚鴻正攬著郎霖鈴從郎霖鈴也是他自己原來的臥室走出來。
昨夜,他對郎霖鈴用了迷藥,今天該從郎霖鈴房裡出來的……
她一拉兩個丫頭,低聲吩咐道:“過去見禮,還有,睿王昨天在我房裡過夜的事不可多說一句。”
四大和美人一凜,忙應了。
過得去,向二人見禮,郎霖鈴淡淡一笑,只說免了,上官驚鴻卻沒有說話,甚至也沒有看她,鐵面下一雙利眸也暗沉如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