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頭可以看見她粉紅的乳房,上面暗紅的花草高低錯落,跌宕有致。我們宿舍骯髒的窗簾還合著,我床頭的檯燈亮著,我覺得整體的氣氛健康向上。
“你還是上課去吧。我沒事的,該拉的都拉出去了。”
“你病了。需要人幫忙。”
“肚子要拉,我也沒辦法,你更幫不上忙了,還是上課去吧。”
“你病了。需要人陪。你先歇歇,我送你去醫院。”
“我不想去醫院,我想,抱抱你。”在一瞬間我忽然覺得全身發冷,開始顫抖。我的女友掖嚴被子的四腳,在被子外邊躺了下來,仔細抱了我,她的手臂堅實而穩定。
“躺進來吧。”我把被子掀開。女友撩了一眼宿舍門,門是加了鎖的。
“你出了好多虛汗。”
“把毛衣脫了吧,被子裡熱。”
“我不熱。”
“你的毛衣扎人,癢。”
她退了毛衣,裡面是件粉色的保暖內衣,很薄,清楚地看見乳罩的輪廓和質地。我挺奇怪,她上“社精”課要穿成這個樣子嗎?
“你的乳房發育很好。”
“我從小經常鍛練。”
“我知道,你是跳遠冠軍。”
“後來不練了,腿也細不了了。穿衣服不好看。”我的手想摸進她的大腿。她的褲帶系得很緊,但是我有一雙靈巧的手,儘管在瀉肚狀態,它依然翩婉纖動。
“你的牛仔褲不是拉鍊的,是鈕釦的,解起來不太方便。”
“本來就不是讓你解的。”她的小腹堅實平坦,我的手滑向她的大腿,她沒抱著我的那隻手做了阻擋的嘗試,但是被輕易撥開了。她的大腿很壯實。
“我下輩子做女孩,我一定要長一對大乳房。”我在她的懷抱裡,頭顱的上下左右都是她的乳房,“我媽從小就重視對我心智的開發,很小的時候她就考過我一個謎語:一棵樹上倆大梨,小孩見了笑嘻嘻。打一物。當時的陽光很好,窗簾是向日葵的,我正在喝奶,很快就猜出來了。周圍人都誇我天生慧根,長大一定能為人民做出貢獻。”我知道我女友對我這類汙言穢語的忍受程度,所以另外一個更加深刻的智力題沒有講給她聽。題面是:如何讓七斤肥肉變得無比誘人。答案是:在上面放個奶頭。在北大的醫學預科階段,我們需要學習多種生命科目。我偶爾會想一想生命的本源。如果深入一步,如上所述的智力題中,包含著一個巨大的陰謀。為什麼我們只對某一張臉心神動盪?為什麼我們只對某種肥肉血脈奮張?思想深刻的某些蜜蜂、蝴蝶也可能在某個特定時刻感受到同樣陰謀的存在。為什麼紅花比白花更誘人?
“所以,為了你的下輩子,你要多鍛練。”
“我的積分可以帶到下輩子嗎?”
“當然。”
“有人不鍛練也能長成波霸。我中學的時候,有個女生,就是這個樣子。她從來不鍛練,體育課一要跑八百米,她就鬧月經,請例假。可是她的胸真是大呀。整天象倆探照燈似的,晃呀晃呀,晃呀晃呀。坐在她周圍的男生都被她晃成後進生了。為這,那幾個後進男生的家長找我們班主任談過好多次。委婉地請求班主任告誡那個波霸注意穿著,小心著涼。班主任說強迫婦女裹小腳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關鍵的關鍵是管好自己的孩子,讓他們的眼睛放在該放的地方。家長抱怨老師不講道理,市風日下,他們從小都有嚴格的思